柳景辉则是思考片刻,道:“已经找到了皮带和皮鞋,加上死者本身穿在身上的衬衫,我们也许可以猜测一下死者的形象。”
“推销员?”郎亨在这方面还是有经验的,立即加入了进来。
“ ,就是有点太惨了,惨的不值得被人谋杀的样子。”柳景辉像是在开玩笑,但大家都知道他没开玩笑。
一个人要是毫无价值,也就没有被杀的价值了。
“奸情?约会?”郎亨再次提出一个非常合适的理由。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如果是来约会的,倒是能解决穿着和杀人动机两件事。
柳景辉否定道:“如果是有奸情的话,大摇大摆的到通奸对象的村子里来,太嚣张了吧,而且,如果是奸夫失踪的话,就算村子里不报警,姘头也应该会报警吧。”
“确实如此。”郎亨赞同,很习惯的道:“抛砖引玉,你觉得的呢?”
柳景辉:“我倾向于死者跟村子没有强关联性。否则,你们筛查失踪人口的时候,应该就能筛到他了。这样说起来的话,推销员其实还更符合一点,但我觉得可以再找找看他的上衣,根据上衣也许可以有更多的判断,比如说穿西装还是穿夹克……他应该不可能只穿衬衫就来吧,天气还没那么暖和。”
柳景辉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又道:“上衣要找的认真一点。如果确实没有上衣的话,以死者死亡时的天气时间来判断,可以认为死者的上衣放在了凶手家里,或者,就是死者开了车,将上衣留在了车里,甚至可能有同行人。这样的话,案件的性质又不同了。”
江远立即点头道:“从证物堆里翻翻看,有没有衣服,注意一点,纺织品不要扯烂了。”
这就是把鱼塘全挖起来之后的好处,想要什么就可以搜检。不过,这也是建立在江远找到鞋的基础上,否则,大家根本不会向这个方向想。
被选中的几名年轻人,被郎亨一股脑的送去证物堆刨纺织品去了。
郎亨今天早上才将自己手下最精干的警力投送出去,看到江远有发现,又欣慰又遗憾。毕竟不是一锤定音的发现,倒是显得他的决定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