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回到了舞台中间。
「把他赶出去吧，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它淡淡地说道。
好歹也是首席芭蕾舞演员，它的话还是有点分量的，原本看热闹的工作人员们又动了起来。
「想把我赶出去？好啊，那我回头就把你之前干的那些丑事分成上下两集，找十个说书的在整个城区里24小时不停地讲，看你还有没有脸在城里再待下去。」
刘正见它后退，又向前走了几大步。
「别回头啊，现在就讲给我们听。」
一个观众不乐意了。
「是啊是啊，它到底干了什幺丑事啊？」
其他观众也叫了起来。
「大家真的这幺想听吗？」
刘正故意问道。
「想啊。」
「我觉得你们不想，不然为什幺我都讲这幺久了，你们还一点掌声都没有。」
他一脸沉痛地说道。
「啪啪啪啪！！！！」
他话音刚落，大厅之中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谢谢，谢谢各位。」
刘正一边假模假样地鞠躬行礼，一边用眼角的旁光注意着黑天鹅，以便随时后退。
他这副贱格的样子让黑天鹅怒火中烧，那些观众热情的掌声更是让它怒急攻心。
「我的，这些掌声都是我的！在这个舞台之上，只能有我一个主角！」
黑天鹅心中疯狂地呐喊，最后都脱口而出化作一声咆哮。
「去死！」
它扇动翅膀，强大的气流拍打着台面，发出炮弹落地一样的声音。
而它的身影也化作一枚高速炮弹，朝着刘正砸了过来。
刘正见状大惊，连忙转身朝大门跑去，脸上满是惊慌。
「现在还想跑？晚了！」
黑天鹅心中冷笑，再次扇动翅膀。
几片羽毛从它翅膀上脱落，携带着狂风瞬息之间便来到了刘正身边，让他像陀螺一样转了起来。
它在大剧院工作了这幺久，自然知道怎幺钻防护措施的空子。
「敢在这幺多人面前侮辱我，今天我就拿你表演凌迟！」
黑天鹅的眼神中满溢着杀气，同时眼角的旁光扫过观众席。
「还有你们这些观众，不是喜欢看戏吗？今天我让你们看一场大戏，看到你们再也不敢看为止！」
如果不是还残留着一丝理智，它恨不得把在场所有的人都杀光，让大剧院变成太平间。
思绪之间，黑天鹅便冲到了刘正的面前。
它叨下一片边缘格外锋利的羽毛，就要放入旋风之中。
「恐惧吧，颤抖吧，然后哀嚎吧。这便是你自己选择的未来，这便是我给你的审判！」
黑天鹅像咏唱诗歌一样地说道。
在大剧院耳濡目染，它也学会了这种音乐剧式的对白。
「好词，可惜是我的了。」
一个戏谑的声音从旋风中传出。
黑天鹅猛地擡头，正对上刘正明亮的目光。
「渥太华托我向你问坏，丑小鸭。」
刘正拔出龙鳞刀，一刀便斩开了旋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