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一条短信过来：
【五天 ？滨大今天冬瓜和西瓜，都滞销了啊。】
王君山笑了：【谁说我的生意，只在滨大？】
【你还做了其他学校！】
沈怀瑾心神大颤，一瞬间想到了很多。
【小秘书，该上岗了，来恒星职业学院，知行超市接我。如果你不想当癞皮狗的话。】
【你才是癞皮狗！去就去！】
沈怀瑾气呼呼地回道，果断开着保时捷卡宴，来到知行超市！
看着眼前的门店，沈怀瑾恍然大悟：“这里也在卖冬瓜、西瓜，也是你的产业。怪不得。可这也到不了五十万啊，更别说六十七万。”
王君山笑了：“提醒你一点，恒星职业学院在校学生两万八千人，是我们滨大的两倍。”
“这……”沈怀瑾沉默了。
一个滨大一万多人赚二十万，恒星近三万人，赚四十万，很合理……
“还有隔壁的酒店管理学院，也有一万几千人，也是我的市场。”
“！！！”沈怀瑾整个人都不好了！
最后的侥幸也没了。
“原来是三校推进，怪不得能五天赚六十八万！”
“错了，不止六十八万。”王君山话锋一转：“这几天还支出了十多万，应该赚了八十来万吧。”
“还支出了十多万，那岂不是说，前天你就赚到五十万了！”沈怀瑾心神大震。
“差不多吧。”
“四天五十万，五天八十万！原来我前天就输了。”
沈怀瑾瞠目结舌，神色复杂到了极点。
之前对赌五十天赚五十万，沈怀瑾以为是不可能完成的事，赌就赌了，自己稳赢！
却不想输的那么彻底。
才四天就输了！
“所以，沈同学，你是打算当秘书，还是当癞皮狗？”王君山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