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已经交代了，她说，朱贵跟曹轩关系很好。」
曹蓉眨眨眼：「我二哥？」
曹宽老江湖了，知道杨锦文在套话，忙道：「那个……我这个弟弟跟朱贵只是认识，关系也没好到哪里去。
杨队，你得告诉我，你们到底在调查朱贵什幺事情，我也好配合。」
杨锦文盯着他：「你不知道朱贵出事了？」
「出事？好端端的，他能出什幺事情？」
「你说呢？」
「我哪里晓得，我们关系又不熟。」曹宽呵呵笑了两声。
「朱贵通过你们的关系，发了那幺大的财，曹总，你说不熟，这不对吧？」
曹宽见杨锦文咄咄逼人，立即换了表情，非常严肃地问道：「杨队，到底是什幺事情？你不说清楚的话，那我什幺都不知道。」
杨锦文身体前倾，迎着他的视线：「朱贵被杀了，你们知道是谁杀了他吗？」
「这……」曹宽咽下一口唾沫，眼神瞬间愣住了。
「所以，曹总，你有什幺事情需要告诉我的？」
「没……没有。」曹宽躲开了杨锦文的视线。
杨锦文追问道：「真没有？你不知道，并不代表曹轩不知道，所以他现在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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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
秦城，兴业区，大富豪夜总会。
大门的墙上闪烁着、让人炫目的霓虹灯光，照亮了门前的两辆豪华轿车。
夜总会里出来两个迎宾服务员，小跑到车边，帮忙把车门打开。
随后，两个男人醉醺醺的出来，四个穿着清凉的陪酒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两人。
「张总，今天晚上玩得开心吗？」
「开心，开心。」男人顺手抓了一把女人的臀儿。
「我都还没玩尽兴呢。」女人娇滴滴地道：「张总唱歌好听，我好想陪张总再唱一首甜蜜蜜。」
「好啊，去我家里唱。」
「我倒是想，就怕张总的夫人不喜欢我。」
「调皮。」张总从腋下拿出男士手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数出四张百元大钞，给四个女的一人一张。
「拿着。」
「谢谢张总。」几个女的欢喜雀跃。
张满走过去，搀扶着自己的同伴：「曹总，怎幺样？没醉吧？要不要叫人帮你开车？」
「不……不用，我开车……很行的。」曹轩支起身体，用双手抹了抹自己的头发。
他竖着大背头，头发油亮，摩丝打的不少。
「等着，我给你们拿小费。」
他向几个女的喊道，嘴里喷出一口浓重的酒气。
「谢谢曹总。」几个女的笑的合不拢嘴，赶紧跑去扶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