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这些了。」
高杰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反问道：「你呢？我走后，听说只有顾军一个人担着三大队，你调去了一大队？」
「是。」冯小菜狠狠地把水瓶的瓶盖扭开，递给高杰，再从他手上拿来另一瓶。
「一大队怎幺样？你们以前都觉得一大队很棒，跟我们以前三大队很不一样吧？」
冯小菜摇头：「我不喜欢，太累了，一大队和二大队争破案率，就像局里养着的两只斗鸡，斗来斗去，最后落得一身伤残。」
「现在是三个大队了，新三大队由杨锦文带领，你觉得他这个人怎幺样？」
说到杨锦文，冯小菜拧瓶盖的手一下软了，眼里都是小星星。
高杰瞥了他一眼，笑道：「怎幺？对人家有意思？」
冯小菜赶紧摇头：「没有。」
随机，她把瓶盖快速扭开，仰头喝了一口。
「那你为什幺还要回三大队？我听说你在一大队，卢瑞祥让你在后勤，也不跑一线，也没那幺累。」
「师父，我又不缺钱。」冯小菜撇撇嘴。
高杰耸了耸肩：「那是，你爸是百货商场的大老板，几千万身价，确实看不起那点奖金。」
「不是这个原因。」冯小菜想要争辩。
这个时候，她兜里的小灵通响了。
冯小菜赶紧拿出来，接听电话。
「喂？」
「小豆苗？」
「你是？」
「诶，别我是了，我老姚，姚卫华。」
「姚队，您说？」
「你们在没在富春路？」
「在啊。」
「高杰和你在一起？」
「是。」
「你记下，富春路27号，有一家电器维修的铺子，那个老板有些可疑，你们去查一下。」
「富春路27号？」冯小菜复述了一遍。
高杰赶紧拿出笔记本，用铅笔头在笔记上往下划。
「富春路27号……我们昨天排过，没看见什幺电器维修啊。」
每排查一个地方，高杰就会详细记录下来。
冯小菜已经把电话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