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杨锦文毫不手软。
一个社会大哥要是被人扇巴掌,忍不忍得住?
但眼前的状况不忍也得忍,精壮男的心里万马奔腾,他刚要起身,杨锦文按住他的脑袋,对著刚才吐唾沫的年轻人,反手扇了一巴掌。
“叫什么名字?”
“谢……谢凯。”
杨锦文指著精壮男子:“我问他,他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咽下一口唾沫:“你们进门的时候,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袁……袁宏。”
“对不起,我刚才太生气,给忘了。”
精壮男子、也就是袁宏,他的表情像是吃了屎一般。
他不觉得杨锦文忘记了,而是专门要羞辱他。
他想错了,其实这就是一种服从测试。
简而言之,问你话之前,得让你心里服气。
“你刚说袁大军和袁朗是你堂哥,这两个人现在在哪里?”
袁宏还想硬气一把,所以低头沉默著,准备再扛几巴掌。
杨锦文伸出手,他赶紧缩了一下脑袋。
却见对方拿出中华香菸,掏出一支,点燃后,塞进他的嘴里。
袁宏是左右两只手都是被銬上的,手拿不了香菸,任由菸头叼在嘴边。
杨锦文注视著他的脸,语气平淡地道:“我把话说在前头,你们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再加上从你们手上收缴的东西,罪名可轻可重。
私藏器械,罪名不大,坐几年牢就出来,如果再加上对抗刑警办案,我能让你在牢里待几十年……”
姚卫华接过话头:“最少二十年,我算算,现在是98年,服刑出来就是2018年了。
家没了,老婆也跟人跑了,孩子也长大了,你们头髮都白了,明不明白?”
听见这话,袁宏吸了一口烟,过肺之后,他“呸”的一声,把菸头吐在地上。
“我明白了,说吧,你们想问什么。”
杨锦文点头:“还是刚才那个问题,袁大军和袁朗在哪里?”
“大军哥去年就失踪了,我不知道他在哪儿,二哥、也就是袁朗,他去县里谈生意了,要晚上才回矿上。”
“袁大军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七月初就没见他人了。”
“他家里为什么没报警?”
“二哥说,大军哥得罪了人,所以跑路了,矿上的生意都是二哥帮著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