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燕子好,那是应该的,但要是在燕子身上吸血,自己绝不答应。
但说这事儿还早,杨锦文现在也懒得想这么多。
吃了饭之后,奶奶帮著收拾碗筷,爷爷去睡午觉。
杨锦文也想眯一会儿,但架不住燕子的热情,只好跟著一起去钓鱼。
从早上开始,温玲的眼神都在变化,水汪汪的,透著浓浓的渴望。
但大白天的,你想干啥?只能先钓钓鱼,缓解一下焦躁的心情。
毫无意外,夏天收了稻穀,村里的年轻人照样把河里洗劫一空。
杨锦文刚放下鱼竿,河里的鲤鱼和鯽鱼一堆堆的往河面上冒。
几个年轻人挽著裤腿,从上游欢快地跑下来,追逐嬉戏,好不快活,手还拿著水桶。
杨锦文嘆了一口气,这帮人是往河里下药了。
不仅破坏水质,还污染环境,要是在將来,一个电话打去派出所,不关押个三年五年,这些傢伙別想出来。
但现在,没人有这样的法律意识,而且也没有相关立法,能抓谁去?
几个年轻人不认识杨锦文,但却很热情,用网兜从河里捞了几条大鲤鱼,就往杨锦文脚边的水桶一丟。
“哥,你城里回来的吧?这两条鱼给你。”
杨锦文收起鱼竿,笑道:“谢谢啊。”
“別客气,见者有份嘛。”
几个年轻人把河里的鱼打捞完,又往下游跑去。
燕子蹲在岸边,抱著膝盖,盯著水桶里两尾大鲤鱼,开心道:“这两条鱼有七八斤重呢。”
杨锦文点点头,把桶里的水和鱼倒进河里。
燕子赶紧喊道:“哥,这鱼能吃的。”
“不能吃,你以后也別吃这种鱼。”杨锦文站起身来,望著下游的几个年轻人。
“他们是谁啊?”
燕子回答说:“河对面的几个大哥哥,在镇子上读高中。”
“嗯。”杨锦文应了一声,带著燕子回家。
农村的晚饭很晚,吃完饭后都八点多了,天已经全黑。
燕子回了自己家,爷爷奶奶也早都睡下了。
杨大川发达后,把老家修缮了一番,在原基础上建了二楼。
二楼有三个房间,除了杨大川和杨锦文的臥室,还有一个杂物间,堆放著一些老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