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常远和杨锦文急忙迎上前:“叫什么名字?”
“柴金强,33岁,没身份证,据他宿舍的工友说,他是黔省的口音,去年年底来的丹南煤矿。”
“怎么确定是他?”
“身高符合……”
傅明远话还没说完,杨锦文马上问道:“身高具体是多少?”
“一米七左右,不到一米七,确定不了具体数字。除此之外,柴金强腰上系着的皮带就是金属扣的,挨着他床铺睡的工友,看见过他的皮带,确实有划痕,是近期造成的。”
“什么类型的?”
“就是一根小金属棍,插进皮带孔洞里那种皮带,金属棍上有一道划痕,本来是黑色的漆面,但是漆面磨损了。”
周常远向杨锦文道:“完全符合你对凶手的判断。”
傅明远继续道:“我们求证了柴金强宿舍的工友,他们都是三无人员,也都是外地过来打工的。他们说五月二十八号下午,柴金强是一个人出去的,很晚才回来。
今天中午吃过饭,柴金强也出去了,至今没回过宿舍。
并且,柴金强这个人独来独往,沉默寡言,不太和工友讲话,也不怎么往来。”
周常远点头:“那就是他了,通知搜捕队,把名字告诉他们,还有,你去把季元季科长给我叫回来!”
傅明远点头,刚要离开,杨锦文立即喊道:“先等一等……”
见他表情严肃,傅明远皱眉道:“杨队,你有事儿?”
杨锦文抬起眼来:“咱们不如和季科长耍一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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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
密密麻麻的手电筒光晕,散落在四号井周围,一群人在黑暗中行进。
季元紧握着对讲机,看向漆黑的四周。
大彪在旁边抱怨:“科长,咱们都搜了好几个小时,这大半夜的,鬼影子都没有,我看这个狗日的肯定躲起来了,不太好找啊。”
“不好找也得找!一定得把人给我搜出来!
对了,你问过其他人没有?有没有什么发现?”
“屁发现没有,都在抱怨呢。对了,老黄被杀了,副厂长的位置应该就是您了。”
季元没吱声,眉头紧拧。
大彪继续道:“这下好了,这个老东西也该死,占着茅坑不拉屎,一天吆五喝六的。”
季元在黑暗里笑道:“话别说的太早,矿上自有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