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裙女子睁眼，目光柔和，环视四周仅在无数大海漩涡上短暂停留，她无法从十字架上离开，一旦触碰海面黑冰，自己就将代替宿主接受起源的违规审判。
这居然是一座牢笼。
“我暂时还无法悠闲到像你一样，穿着丝绸睡衣在别人家做客而且大言不惭。”
江禾向后坐下，黑冰涌动形成一张大椅，如他所料，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可以根据念头进行小幅度改造。
此刻的局面显而易见，江禾自知干不掉这个未知层次的生命体，对方也同样无法占据他的躯体，双方陷入了对等的僵持。
在这种情况，理智的选择为数不多。
绝对冷战，或者合作共赢。
“我要知识、经验、力量、权力，以及一切能提升和强化自己的东西。”
江禾平静地开口，“作为报答，在我处在安全的前提下，我可以想办法为你提供合适的容器，到时候是分道扬镳，还是继续合作，再看再说。”
黑裙女子轻笑，“你明明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
江禾不语，在精神世界里他同样能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躯体有着很强的恶意。
黑裙女子说道：“你可以叫我莉莉丝，我是猩红女神，曾兼顾着血月与风暴两种权柄，在无垠虚空当中算不得顶尖强者，但跟你比起来还是……”
“遥遥领先。”江禾打断了对方的发言，“过去现在未来，辉煌时刻谁都有，别把一刻当永久，倘若你依旧是猩红女神，我不觉得自己能有发言的机会，跳过这些吧，我吃过的鱼，比你喝过的血都多。”
黑裙女子小声嘀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