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缺微微頜首:“不愧是你,那么,有更准確的猜测吗?”
艾尔海森:“具体的话,你或许做了一个褻瀆生命,褻瀆生死,但非常神圣的实验,並且取得了不错的进展。”
说完,他对王缺道:“只能推演到这里了,你不会还想让我推演你具体做了哪些细节吧?那我可做不到了。”
他是聪明,不是神仙。
不对,如果他是神仙,因为【不可知性】的缘故,他反而什么都推演不出来了。
也就是说,艾尔海森的这段推演,完全就是他自己脑海中的想法,一点超凡手段都没有。
王缺摇摇头:“不用了,你贏了,那本《古璃月仙篆集》,你可以拿走了。”
在王缺没有透露任何消息的情况下,他基本將王缺製造眷属的行为给猜出来了。
涉及生命,褻瀆生死,但很神圣。
“,艾尔海森,你要不来给我干活吧,我保证你有看不完的书。”王缺忍不住说道艾尔海森立马摇头,並且露出一丝嫌弃:“资本的本质是血腥的,你或许会达成你给我的承诺,但那你没有说我需要付出什么,比如—干不完的活。”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目前在教令院做书记官的工作,我已经非常满意了。”
他在教令院做书记官,工作轻鬆,地位虽然说不上很高,但也绝对是中层以上了。
关键是事少钱多。
接受王缺的邀请,去给王缺当牛做马?
艾尔海森脑子坏掉了,才会同意呢。
被艾尔海森拒绝,王缺也不在意,隨口转开话题:“艾尔海森书记官,最近在纳塔有什么收穫吗?”
“自然是有的,我对纳塔的织物更感兴趣。”
艾尔海森也不在意话题的转变,隨口聊著:“和其他国家使用史书记载歷史不同,纳塔的歷史过於厚重,以及精彩了。”
“纳塔人认为色彩是心魂的印记和馈赠,用彩色织物记录歷史和情感,真的很不错,非常適合我们知论派的研究。”
知论派:將语言与文字视为世界的核心与本质的学派。
文字不一定是一笔一划或者弯弯曲曲的线条。
画,也是文字的一种。
或者说,类似於鸟篆的古文就是诞生於画。
所以,艾尔海森在见识到烟迷主的织物后,就產生了极大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