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了標准的、带著一丝『这根本不算事”的得意笑容。
“看,这不就解决了?”
他语气轻鬆得好像只是做了一件无比寻常的事情,“我早就说了,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
伸手揉了揉纳西妲的脑袋:“我可不想我自己的好学生被世界树的虚假记忆覆盖。”
“所以啊,纳西妲,对老师多点信心呢。”
好不容易將纳西姐教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王缺是不可能看著世界树將纳西妲现在的记忆覆盖的。
而纳西妲呆呆地看著王缺指尖那抹银蓝光芒消散,世界树绽放出纯净光辉,大慈树王的身形从孩童瞬间舒展为高洁的成人模样。
直到王缺揉了揉她的脑袋,她才反应过来。
纳西姐的瞳孔先是因震惊而放大,隨即涌上无法抑制的狂喜。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
不再是绝望的哭腔,而是劫后余生的激动。
“老老师!”她小小的双臂死死环抱住王缺的腰,整张脸埋进他的衣袍里,声音因硬咽而颤抖不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您一定能做到!谢谢您—-真的谢谢您救了他!”
纳西妲的指尖在王缺背后得发白,像是要把积攒五百年的担忧与感激全部倾注在这一抱中。
王缺无奈地轻拍她的背,嘴角那抹慵懒笑意更深了些:“好啦,好啦,这都是我答应你的,去看看他吧。”
闻言,纳西姐已条然抬头,泛红的眼瞳转向静立在一旁的大慈树王。
她的表情从对王缺的感激瞬间切换成更汹涌的眷恋。
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树王,母亲?还是姐姐?
纳西妲不知道。
但,內心的眷恋让她如乳燕投林,鬆开王缺便直扑向大慈树土。
大慈树王原本茫然的眸子在触到纳西姐身影时骤然清明,舒展的双臂如同迎接久违的孩子般自然张开。
“布耶尔”
温软的呼声还未落下,纳西姐已狠狠撞进她的怀抱,整张脸埋在那流淌著草木清香的衣襟间抽泣。
“太好了—.您不用消失了—.鸣——再也不会离开了大慈树王的手臂无声收紧,下頜轻抵在纳西妲发顶,一滴泪水悄然坠入她银白的发间。
五百年的孤独与决绝在此时化作无声暖流,將相拥的二人温柔包裹。
王缺在一边看著,眼中懒散的笑意如初。
这样的剧情才对嘛。
虽然不喜欢春晚的包饺子剧情,但对於提瓦特来说·大团圆就是好的!
老米就是一个臭做游戏的,懂个屁的提瓦特啊。
温存许久,泪水与温柔交织的情绪才渐渐平息。
大慈树王轻柔地拭去纳西妲脸颊上残留的泪珠,那恢復成人形態的身影带著歷经沧桑后的慈爱光辉。
他牵著纳西姐,缓步走到静立一旁、带著懒散笑意的王缺面前,深深一礼:
“布耶尔的恩师,王缺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