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母好。」拓跋尚笑盈盈的打招呼:「好些日子没见了。」
「工作时称陛下。」三娘冷着脸说道:「你为何而来!你若是说不清个一二三,莫要怪我将你捆了送回去。」
一提到这个拓跋尚也是火冒三丈,他指着南方的位置说道:「还不是我那个爹。他整日快活,饮酒取乐,天天摆弄那个什幺电影,还总是整些腌臜事出来,在皇宫里拍末代皇帝就罢了,他还自己演亡国之君。白日拍那个鬼电影,晚上与那些个女演员厮混在一起。」
说到这里他显得极愤怒:「他不管朝政就不管吧,朝中叔伯个顶个的是翘楚,有他没他也是一个样。可他不管,他叫我去监国?他有他的电影,我也有我的文学!凭什幺他就能追梦,我就要为他分忧?天底下也没有这样的事情。」
听到这三娘只觉得脑袋嗡嗡的,身子微微向前探了探:「那你……」
「我与他大吵了一架,他说我再废话就废了我的太子位,还说我又不是没有弟弟妹妹。我说你牛逼你有能耐传位给李治啊,他文治武功的,比我适合当皇帝。」
「然后他就就揍我。」
说到这里拓跋尚甚至还委屈的要命,一个傻大黑粗的大高个站在那眼瞧着就要哭出来了。
「我不受那个委屈,我就走了。别的地方不去,我叔在哪我就去哪,反正我长这幺大也就在我叔身边有人管我冷热。」拓跋尚说到这里眼泪还是忍不住的落了下来:「他不是要撤我太子幺,我也不劳烦他老人家动手了,我来这当质子好了。」
说完,他从怀里掏了一会儿,掏出了个布包来:「叔母,他不配这个,侄儿给你带来了。」
女皇陛下现在脑袋疼的不行,这家长里短给闹的……
然而等女官把那个布包送到她面前的时候,打开这幺一看,沉稳的见过许多大世面的女皇竟也同样发出了尖锐爆鸣。
「传!国!玉!玺!!!」
「我……你……唉……」三娘靠在龙椅上无力的摆了摆手:「要命了。带着你的玉玺滚到门口去等你叔父!我不想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