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赵真是个术士的话,那他知晓自家掌门秘密这件事倒也能够解释的通。
“虽说老头此前的確教过我一些最基本的遁甲奇门,我这些年多少也学过一些,但若是因此就敢妄称术士的话,那著实有些过於自命不凡了。”
“哦,是这样……”
谷畸亭点了点头,並没有相信赵真的话,只当他是在自谦。
毕竟如果对方不是通过內景占卜出来的这些信息,那难不成他还能有全知全能、未卜先知的能力?
若真是那样的话,那这赵真又和神仙有什么区別?
“赵兄弟,你此行可是要前往陆家参加陆老太爷的寿宴?”无根生突然开口问道。
“嗯。”赵真点了点头。
“虽说赵兄弟你並未入我全性,但迎鹤楼那晚经过那苑金贵这么一闹,整个异人界都知晓了你的跟脚。
若是你以全性门人弟子的身份前去赴宴,怕是免不了要被在场的那些正道人士刁难了。”
“我知道,不过既然是友人相邀,我也答应了別人,那除非我那友人亲自赶我,否则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赴宴?
至於跟脚之事,隨他们议论便是,只要我自己问心无愧,那么单单以出身针对我发难的,大抵也只不过些上不得台面的跳樑小丑而已,又有什么可怕的?”
“好,好一个问心无愧,那老哥我就在此预祝赵兄弟此行一路顺风了。
至於这些孩童,我和小谷正好顺路,就帮赵兄弟把他们带去附近城镇的收容所吧。”
听到这句话后,赵真也是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无根生。
他倒不是怀疑无根生能不能做到,而是有些惊讶无根生对此地发生的惨状竟然选择什么都不问。
他难道都不怀疑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吗?
还是说因为他是全性掌门,早已看惯了全性门人无恶不作,所以自动选择了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