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瑾儿说,你是来我三一门拜山的?”
“是的。”
赵真仰头和左若童对视一眼,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我观你早已得炁,想来应是已有师承,不知你师承何门何派?你师门长辈就这般放心你小小年纪就独自一人外出闯荡?”
“晚辈师承金光上人。”
此话一出,左若童原本温和的脸色顿时冷了几分。
霎时间,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自左若童身上散发开来。
“这么说,你已拜入全性?若真是如此,那你胆子倒是不小……”
“左门长误会了,晚辈虽师承全性门人,但却並未拜入全性。”
“是么,那你们二人倒还真是相似……”
话音落下,那股令人心臟骤停的压迫感也隨之逐渐消失。
一听到左若童提及了他,李慕玄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滴冷汗。
別看他上山前如何豪言壮语,可真的站在左若童面前,他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既然这般年纪就敢外出闯荡,想来也应已明白这世间诸多事理。
虽然你师承全性门人,但只要你能做到篤行慎思,臻於至善,出身如何,也决定不了你的未来。
当以至诚,临事谨重,不得偽诈行事,心智混乱。
当隨事行法,若使失节错乱则临事不神。
这是我三一门三条律法中的两条,你虽非我三一门人,但我也同样將这两条律法赠予你,望你日后能够慎之,思之。”
“多谢左门长赐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