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咒亡猛地站起身，心中恐惧莫名：「我的思维被影响了？这是什幺时候发生的？！」
「别紧张。」黄金芽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据我观察，这思维影响应该不是冲着你来的。」
「什幺意思？」
「看看眼前的这座疯狂的城市吧。」黄金芽挑眉道，「按常理来说，白浣市这幺高的死亡率，犯罪率早就应该崩溃了，但是，这鬼地方不仅没有崩溃，反而繁荣得不可思议——你如果在街上走，随便采访几个市民，那你会发现这些人甚至连恐慌情绪都没多少，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咒亡惊了：「您的意思是，这整座城市的人思维都被影响了？」
「你再仔细想想。」黄金芽摇头道，「根据这段时间的行动，你觉得这个世界的秘术力量普及率如何？」
「不是很高，但也没那幺低。」咒亡思索片刻，「这个世界似乎存在着一种叫做『游戏』的东西，可以稳定地提供秘术知识。那些拥有秘术知识的人，有一些也会去教导学生。」
「那你看这个世界的社会形态，和这种程度的秘术普及率契合吗？」黄金芽心平气和地问道，「就拿那个一直对我们紧追不舍的猎人『白线』举例子，一个秘术能力接近『祭司』等级的强者，居然会兢兢业业地上班，而不是想办法拿秘术控制凡人上司，你不觉得这太诡异了吗？」
「您的意思是，这个世界所有土着的认知都被污染了？」咒亡莫名感到有些头皮发麻，他忽然意识到了情况的诡异。
黄金芽忽然厉声呵斥道：「别说土着了！你以为自己没事吗？！」
当头喝棒猛地砸下，咒亡猛地打了个激灵。
「所以你明白为什幺要保持低调了吧？别以为你把自己转化成了诅咒形态，然后跟着道学会，炸过几个星球，摧毁过几个世界就了不得了。」黄金芽冷笑道，「宇宙和秘术的恐怖之处，远超你想像的极限。」
他停顿片刻，随后继续训斥道：「这方世界，非常非常危险，早点完成道学会布置的任务，早点收集完数据，早点跑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