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推理的原因是,干尸肯定是不涉及两本邪祟肉典的,毕竟如果医生有两本一样的邪祟肉典,他完全可以在实验结束后,就自己脱离,而不是一直等到我出现。”
夏伦立刻将这个推论,写在了笔记上。
不知何时,一丝云层遮住了窗外的晨曦,书房内的色调顿时暗了下来。
夏伦侧头看了一眼窗外,随后收回视线,继续写了起来。
“我的第二个失误,就是我没有及时洞悉准将的献祭者身份。”
“从事后诸葛亮的角度看,准将每次流血,亡灵都会出现,最明显的一次,就是第一轮循环中,准将在上‘最高点’前被荆棘划破了手背。”
“但是平心而论,如果我过早洞悉了准将的真面目,恐怕也不是好事。我在没拿到‘风语者’以及掌握‘剑技-爆发’之前,我可能还打不过他”
“但无论如何,以后我对于这种队友出血的情况,都要保持警惕,很多秘术的释放条件都是血液。”
夏伦读了一遍自己记录的内容,确认无误后,便将其收到了保险柜中,随后他又拿出了记录重要信息的黑色笔记本。
他径直翻到“远见者俱乐部”相关的页面,随后写下了自己在本轮剧本中洞悉的重要收获。
“在‘循环岛’所在的世界中,‘远见者俱乐部’也被称为‘异常现象防范与控制委员会’,它们都拥有着同样的标志。”
“但是奇怪的地方在于,根据白线的情报,‘远见者俱乐部’内部的人员等级划分却又像是个宗教组织,‘外围人员’-‘盲信徒’-‘正信徒’-‘祭祀’这种等级划分,未免和委员会这种组织名相差太多了——俱乐部,委员会,宗教,这完全没联系啊.”
夏伦挠了挠头,感到颇为不解。
片刻后,他将笔记本翻到了“世界观”的相关页,然后在上面写下了“事件生命”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