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martin让我告诉你，企鹅准备暂停在微视上面的资源投资。”
“对於始终没有正向反馈的项目，及时止损，也是一种战略上的胜利。”
“martin希望你考虑一下，我们的最新要求。”
孙仲怀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心里想的是：作为失败的一方，要向不战而胜的一方提要求，我该用什么態度去说呢？
听到他的话，陈秀倒是不意外：“什么要求，你先说说看。”
“我们希望能够领投斗音的下一轮融资“不要求定向的单独投资了？
“对！领投就好了。”
“我拒绝。”
“嗯？”
孙仲怀异抬头，愜愜地盯著陈秀，表情显得意外又惊讶。
他心想：企鹅一开始要求成为斗音的第二大股东，你拒绝，我能理解；上次谈判，企鹅要求定向独投一轮融资，你拒绝，我也能理解；怎么现在连领投都不行？斗音融资不也是要找投资方的吗？难道企鹅的钱不是钱？
“陈总，为什么？”
“这是我们內部开会的结果，除了领投的条件以外，martin还有別的要求吗？”
“额—他希望斗音能够保证，不参与开发手游项目。”
“这个可以放心，短期內，我们没有进军手游领域的想法。”
对於无关紧要的条件，陈秀答应的特別痛快。
但这並不是孙仲怀想要的结果出於敬业精神，他在犹豫过后，还是稍微爭取了一下。
“陈总，关於斗音的下一轮融资，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我会认真考虑的，但目前斗音没有开展下一轮融资的计划，所以我也答应不了这样的要求。
你把我这句话告诉martin，他会理解的。”
孙仲怀頜首，心里吐槽道：既然你跟我上司这么熟，那你俩在微信上私聊不行吗？干嘛还要拿我当传声筒？很好玩吗？
一场失败的交涉就此结束。
当陈秀和孙仲怀收拾好心情，去到隔壁参加杀青宴的时候，罗士侃突然走过来，通报了一个消息。
“老板，微博和斗音上有个消息，非常劲爆。”
“什么消息？”
......
听著罗士侃低声诉说的消息，陈秀双眼微微发亮，暗付：可算是等到机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