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你今天过来是为了向我推销tiktok吗？”
“我觉得，用跨平台之间的合作討论来表述，会更加准確一点！”
陈秀轻呷了口茶水，心里已经猜到马法猜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果然，马法下一句话就是：“如果tiktok跟速派通有合作的可能，那你会有什么其他要求吗？”
“合作，讲究的是利益趋同，没有什么別的要求。”
“你专门过来一趟，就是为了谈合作？”
“阿狸在国內电商领域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但海外市场表现却有些不尽人意，tiktok最近两年发展的还算不错，去年在乌镇开网际网路大会的时候，马总不是也跟我提过海外电商合作的可能吗？”
陈秀的答非所问，让马法脸上的疑竇更重了些。
他喝了口茶水，稍作犹豫，还是决定了开门见山。
“陈总，你愿意让tiktok跟速派通合作，那当然再好不过，只是我听说，最近淘宝商家在斗音上的一次直播带货，產生了些不好的影响，你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呢？”
“这事，我確实有想法。”
陈秀放下茶杯，却並未如马法所想的那样，希望他去做点什么，而是就地盘点起了自己所想的应对方案。
“我来的时候，最先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让斗音將淘宝拉下水，这个黑锅，咱们一人一半，
谁也別当冤大头。但是，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我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为什么？”
“太激烈了！做生意，又不是打打杀杀，咱们也没必要搞什么分锅大会，这次事件，斗音確实存在问题，我们还是要积极整改的。”
马法看向陈秀的眼神透著异样，对於他的坦诚，异中甚至带著一些佩服。
不等马法心有感慨太久，陈秀又道：“后来，车子开到了杭城市区的时候，我又想到了，可以用合作的方式请马总出面，为斗音消除负面影响。”
“嗯，这个办法很好啊！为什么你刚才不用呢？”
看著面露好奇的马，陈秀端起茶杯，伸过去敬了他一下。
“马总，如果我用合作的方式，要求你做点什么，你心里会不会有点不乐意？”
“確实会——”
“所以这个办法，我也不会用。”
陈秀大口喝茶，端著茶杯，向外走了半圈。
“等到了这间办公室，我就想要不算了吧！斗音的问题需要整改，哪怕网上有不好的舆论发酵，那也该由我去发声澄清，就不劳烦马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