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肉被挠的孟字义,瞬即就將自己的双手给收了回来,然后將手放到身前做抵挡状。
哪怕说话都不利索了,她还不忘去出言恐嚇哪扎。
看她那怒目圆瞪的样子,哪扎也是一点都不怀疑“打死”这两个字的真实性。
在懟著咯吱窝、侧腰这几个痒痒肉密集的点,快速挠了几下之后。
哪扎一把將孟字义往床上推了过去,然后拖鞋都没穿,就这么光著脚跑出来,一边跑,还一边喊著陈秀来救她。
“陈秀,你快出来救救我啊!”
“哈哈—秀哥儿也在?”
被推到床上的孟字义,怔了一下,跟著也没去內耗自己,而是光速起身出门去“追杀”起了哪扎。
一条不长的过道上,哪扎头髮散开,裹著浴巾,光脚在前面跑,孟字义拳头捏紧,气势汹汹的在后面追。
你逃我追,你插翅难飞!
成功跑到主臥门口的哪扎,也没管礼不礼貌,直接伸手去抓住门把手就要拧开。
“咔!咔!!”
门上锁了?!
哪扎眼晴瞪圆,面露绝望的看著这个门把手。
当脚步声逼近的时候,她又转头去看著幽幽而来,但面无表情的孟字义。
“哐哐哐!”
连著捶了三下门,哪扎双脚在原地连跳著,大喊道:“陈秀!开门啊!!”
“別把我家门砸坏了。”
走到哪扎跟前的孟字义,眸子带光的盯著哪扎,声音低沉缓慢的说道。
就在哪扎快给孟字义嚇死的时候,那扇她靠著的门,突然嘎吱一下朝里面打开了。
“怎么了?”
陈秀慵懒疑惑的声音传到两人耳中。
在她们一起转头看去的时候,已经揉搓完眼睛,睡眼惺忪的陈秀,也看到了她们。
人生体验刚结束,近乎三天没睡觉,刚想眯一会儿,怎么孟姐就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吧,哪扎著裹著浴巾的样子又是咋回事?
对对对,自己刚才叫她去洗澡了,可这都是两小时前的事了,她怎么就洗了这么久呢?
陈秀一脸懵的在脑子里整理著事情的前因后果。
得出结论:他该去安慰笨蛋美女了—
看著满脸倔强的孟字义,陈秀温声道:“孟姐,不好意思,这三天让你担心了。”
“哼唧,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