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香山清琴。
买房子的时候,陈秀考虑的东西並不多。
无非就是足够大、私密性强,最好还能带个院子。
综合考虑下来,他最终选择了京城西北角乾位,香山底下的別墅区,每栋都拥有 。
3月的最后一天,陈秀赶在乔迁宴开始前,先跟孟字义搬了进来,顺便在园艺师打理过后的园中圈出了一块地,准备种点什么。
“鏗鏘!”
响亮的声音,加上锄头传来的反作用力,让陈秀停下挖地的动作。
杵著锄头,陈秀低头看向了脚下的黑泥土,他那平时整齐的髮型已然凌乱,额头上也汗水密布,暴露在冷空气中的羊绒毛衣也已经堆起了褶皱。
用锄头在眼前这堆带著腥味和腐烂青草味的黑泥里一阵翻找,陈秀將刚才锄到的石头找到,踢了出来。
“秀哥儿,你又挖到石头啦?”
“是啊。”
孟字义蹲在木柵栏外,掰著手指,好像在计算这是他挖到的第几块。
看著眼前这片“杰作”,陈秀摘掉工作手套,擦了把额头的汗水。
“差不多了,这样的深度应该够种树了。”
闻言,孟字义转头看向了依在木柵栏边上的那颗枝上含苞待放的桃树。
春节聊天的结果,经两人一番討论,综合观赏性和食用性的考量,陈秀和孟字义都认为种桃树是比较妥当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