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贏钱了,咱们一人一半。”
陈秀搂著孟字义的细腰,將脑袋贴在她的大白兔上,以此来减轻自己弯腰站立的不適。
听到陈秀要把贏的钱分给自己一半,孟字义刚想开口推辞,却先被怀中的异样感觉吸引了注意力。
再次低头,笨蛋美女就这么直勾勾的盯上了与自己產生亲密接触的那颗脑袋。
孟字义怔了大约5秒,那张凝固住的笑靨,也在这段时间里“噌”的一下躥红,连带著陈秀刚才说的贏钱一人一半,都有些顾不上了。
“你个色狼!”
孟字义咬牙喊出这句话的同时,直接一手固定住陈秀的脖子,一手用指节去挠他的头皮。
“你干嘛?我头髮上有发泥……你……我错了,你快停下来吧……”
陈秀本想反抗,但被挠了几下后,他就开始了假模假样的求饶。
这段时间,他用脑过度,头皮有点紧张,休息不好,被孟字义这样松一松,感觉还挺舒服。
孟字义没有辨认出陈秀的求饶有偽装的成分,还是在沉浸式的惩罚色狼。
但是,那异样反应不减的怀中,还有逐渐升高的体温,终於让她意识到了不妥。
“你,你怎么这样啊!”
气不过的孟字义,想去敲一下怀中的脑袋。
但那举起的手,犹豫再三,也只是轻轻的咚了一下,然后她就把陈秀给推开了。
从头到尾,一直都在默默被动接受的陈秀,发现能够重新站直后,刚想说两句话来缓解气氛,结果却先看到了一双泛红的眼睛。
陈秀有些无措的看著这一幕,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盯著眼前这个男人,孟字义不满的撅起了小嘴。
她倒是没那么脆弱,眼睛泛红也纯粹是反应过来陈秀刚才是在装痛叫,被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