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滚尿流地离开了。
一天后，张山收到了血书。
两天后，几个大板商人颤抖着、兴奋着进入复仇军南线某个秘密指挥部，见到了一个自称是安德烈王子的人，获得了他们想要的承诺。
商人，逐利！
资本，无国界！
这几个字，在这一刻得到了最淋漓尽致的体现。
当晚张山叫来了牛力和崔西洛夫。
「殿下，你叫我们？」崔西洛夫道。
「嗯，我刚刚拿到了敌人的战略计划书。」张山一招手，安娜就捧上一份亚马托语的计划书，以及翻译好的对照本。
「……」崔西洛夫他俩无语了。
虽然之前多少有点怀疑，但拿到计划书的瞬间，他们立即确定，对方至少有个中将是王子殿下的内应。
如此绝密的计划书，开战前能接触到的人不会超过二十个，也就最顶层那几个，以及负责执行作战的师团长有资格碰到。
「这，居然卖掉陪都，鬼子有点狠啊！」牛力吐槽道。
「确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