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列夫斯基站到张山旁边,感叹道:「殿下或许很难想像他们这半年是怎幺过的。」
「不,我知道能活到现在的赛里斯第一师士兵都不简单,所以我才给他们配上加兰德步枪!」
「殿下英明!」华尔列夫斯基一个躬身。
张山怎可能不知道?
赛里斯第一步兵师从组建到现在,即便没有任何一次独立作战的记录,从魏曼开始,大大小小的战事十余场。当初入伍的那批人,已经有三成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只要胳膊腿还在,伤兵就必定选择归队。
而补进来的新兵在老兵的带领下,完美地接过了前辈的枪杆子与遗愿。
打靶,他们是最刻苦的。
为了练匍匐前进等战术动作,他们军服的手肘与膝盖部位打了一次又一次的补丁。若不是这次渡江攻击句丽,张山大手一挥强制给这些家伙换了一批新军服,估计旁人眼里,这就是一支乞丐部队,蹲路边讨口子都不用化妆了。
不多时,张山听到远处营房传来沸腾的喧哗声。
那阵势宛若中了什幺大奖,又或者讨媳妇了。
此刻,又有谁能想像,他们当初只是一群在鬼子机枪底下瑟瑟发抖的怯弱民夫呢?
张山的目光超越了空间,落在系统评价里,赛里斯第一师的训练度评价俨然是代表绝对精锐的【骷髅级】。
张山怅然有感,轻声以赛里斯语:「若一去不回,便一去不回!」
这一句,恰好被李胜男听到。
她也在发怔。
「怎幺了?」另一个赛里斯旅长赵大问道。
「没,我总觉得安德烈王子给我的感觉是无比割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