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一偏拉杆,机翼蒙皮与气流摩擦发出尖啸,在跟敌机错身的瞬间,他用眼睛的余光瞥到了战机扭曲的身影,膏药战机上橙红焰舌卷着铝片从他左翼五米处掠过。
敌机的僚机不是没有尝试还击,机枪声从头顶上方传来。
可笑的是,子弹的速度仿佛还没跟上伊16骤然沉坠的速度。
早就经过斯潘牙『军事学院』实战淬链过的普罗菲耶夫只有扭头时,才勉力看到对方两挺同步机枪喷吐的火蛇。
呃,就偏得离谱。
轻轻一拉操纵杆,普罗菲耶夫就完成了一次极为漂亮的一击脱离。
他的队友大多拥有斩获。
这些大雪糕筒的弹道轻易在亚马托军机身上犁出数道焦黑裂痕。
有一架96战机突然飞出一块断掉的螺旋掌叶,冒着黑烟的机翼切割空气的悲鸣刺得人耳膜发胀。
当硝烟从机身缝隙渗入座舱,亚马托飞行员闻到自己牙关渗出的血腥味。仪表盘右侧的油压表正在急速下跌,他再也忍不住,开始跳飞机逃生。
飞机性能的极大差异,让战况几乎成了一面倒。
96战的机动太差,飞行速度也远不及伊16,面对部分伊16的萌新飞行员无脑爬升,然后再俯冲下来、高打低打傻逼的简单粗暴战法,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一架又一架亚马托人的96战被击落。
就在这时,已经击落三架敌机的普罗菲耶夫晦气地发现,自己没机枪子弹了。
「苏卡,我没子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