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后,定然有所谋划。
只是这谋划是什幺?
他一时也看不透。
终于,唐俭忍不住了。
他是实干派,不喜欢这种漫无边际的讨论。
他看向李承干,直接问道:「殿下,诸位同僚已议论良久,对此职之要求已颇为明晰。不知殿下心中,可已有堪当此任的人选考量?」
这一问题问得直接,瞬间将所有目光再次聚焦到李承干身上。
长孙无忌端起茶杯,似要饮用,眼角的余光却锁定在李承干脸上。
房玄龄也停止了捻须,凝神静听。
殿内鸦雀无声。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李承干露出了一个略显无奈和坦诚的笑容,他摇了摇头。
「孤昨日上奏,乃是出于对西州事务紧迫之感,深觉需专使统筹。然则至于何人可担此重任……」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坦然道:「孤久居深宫,于朝中外官实情所知有限,岂敢妄言?此事,还需倚仗在座诸公,尤其是吏部之考功簿籍,以及诸位卿家为国举贤的公心。孤并无具体人选。」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所有人都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