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李野脸色一冷：「用总厂的车替换掉一分厂的车？换了多少？」
聂瑞亮低声道：「具体多少我不知道，因为我不同意这种行为，所以朴科长是派别人经手的，但最少也要几百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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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野想起陆知章刚才说的，让王思宇去了川省，说不定就是查这件事的。
总厂生产的1041虽然跟一分厂生产的1041同一套图纸，外形看起来也差不多，但是配件供应链有差别，质量也差点事儿，
但是总厂的1041价格却不低，甚至有时候比一分厂卖的还贵，甚至有时候还用「总厂就是比分厂的好」的卖点，去误导很多不知道真相的用户。
这种误导，在八九十年代很有市场，分厂的东西就是不如总厂的正宗。
丁久昌当时跟朴仁齐讨论过这个事情，但是抓不住真凭实据也就不了了之，
但现在朴仁齐竟然把总厂的车跟一分厂混着卖，这是学会了「随机发货」的先进手段吗？
李野想了想，说道：「这件事你先藏在心里，现在你跟我说一下头两天跟总厂那边协调的时候，具体有什幺心得，有什幺想法..：：：：
「好的李厂长，我认为总厂完全有能力全套实行一分厂的生产标准，那边的工人师傅技术水平是有的，但也有很多肘的地方，关键还是有些人有自己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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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瑞亮这会儿已经不再拘谨，仔细的跟李野讲述了自己的看法。
李野安静的倾听，偶尔会问一些详细的问题，然后在心里给聂瑞亮评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