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升水去灶台忙活了,另一边刘凡河领人将些钱粮放下,也是先行告退。
进了屋内,刘霄闻先是为父母上了株香,这香火缥缈,让他想起了祖师堂的香火,他似乎隐隐约约能明白师父当时在想些什幺了。
到了里屋,刘霄闻住的位置一如往常,被褥铺的平展,没沾灰尘。
他将自己身上的道袍脱下,换了家中的粗布麻衣,当年师父为他换上这道袍时,他满心欢喜,将那身布衣弃置一旁,如今再穿上同样的衣袍,他反倒觉得浑身轻松,说不出来的快意。
「爷,咱来帮你烧火。」
刘霄闻快活地奔去劈柴,好似从未去过什幺洛青,只是场梦罢了。
少时,爷孙二人用过饭,到了田垄之间,聊起了庄稼,不时便到了下午。
刘霄闻坐在黄泥地上,闻着土气,看向极远处的山野,长明山就在数十里外,巍峨高大。
他忽地发现有些不对,腰间的玉佩隐隐发热,指向长明,让他有些心惊。
「这是,遭袭了?」
刘霄闻猛地站起,直直看向长明方向。
「又要走咧,有事就快去忙,别耽误了。」
刘升水看向自家孙儿,察觉到了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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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霄闻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爷爷的脸庞,那是一张被日光晒的黑红的脸,如同干瘪的红苕。
他来不及多言,只说了句:「您老保重身体。」
接着他便去取了道袍和法剑,向着洛青奔去,长明遇敌,以他胎息中期的修为恐怕帮不上什幺忙来,还是先回洛青,找师父师兄商议才是。
——
当许玄回到洛青,天色已经完全暗下。
王习微说是要补缺长明的阵法,让许玄带着温思安先行回山。
月朗星稀,许玄同温思安同乘一道云气,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