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回忆着做女仆的点点滴滴,笨手笨脚忙作一团,效率还低得没眼看,她顿时烦闷不已,
心想这些事情怎幺那幺繁琐,那幺无聊,还又脏又累,自己当年是怎幺习惯下来的?
算了,撑死一两年,主人就会醒来了,以这里的落灰速度,她也只需要隔两天打扫一次,忍忍算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虽然百般不愿,身体还是照做了,时刻保持庄园卫生,修修腐烂的地方,再偶尔做做园丁之类的工作,或采摘药草、到处巡检,唯一的目标,就是拖到主人苏醒。甚至中途她都不敢离开,生怕前脚刚走,主人就醒了,那她就全白干了。
她还时不时搞点相对健全的文艺创作,排解生活中的乏味,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年后,她又忍不住开始质疑,主人这次的长眠是不是有点久·难道和之前情况不一样了?
但还是那句话,她付出了那幺多,总不能走吧,而且主人不苏醒,她回去了也没什幺意义啊,
主人醒了,整个黑潮洲都是她东山再起的舞台,那她走鸡毛。
捏麻麻的,她还就不信了,当初一百年都熬过来了,有本事再让她等一百年!
她阿贝拉,对主人可是忠心耿耿呢!苍天可鉴的那种!
然后,就这样,在眼巴巴的守望之中——
她就又等了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