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新手鉴黄师的伊薇特,感觉自己好像暴风雨夜中的一叶扁舟,搏击在无数的污秽知识构成的浪潮中,稍有不慎,便会被铺天盖地的黄色废料吞没,就此堕入深渊,万劫不复。
与此同时,洋溢着暖意的室内另一侧,刚刚还在享受美梦的阿贝拉,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她长长的眼睫毛不断颤抖着,似乎将要睁开,但每到要睁眼时,又会本能的感知到危险,怯生生的闭合。
就这样,屋内静悄悄的,万籁俱寂,连木柴燃烧的声音都不见了,只有大风吹动书页的声音依然急促,像催命的丧钟。
几十分钟后。
壁炉火光摇曳,将温暖的光影投射在铺着厚厚毛毯的客厅地板上。阿贝拉正以一种极其标准的「土下座」姿势,瑟瑟发抖地跪伏在沙发旁,额头几乎抵上了地毯的绒毛。她墨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开来,遮住了大半张美艳却惨白如纸的脸。
而另一边,伊薇特则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看她,一言不发,冷漠得如同渊流北海上浮动的冰川。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直至很久之后,神经有点绷不住的阿贝拉小心翼翼的擡起头,美艳的脸蛋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说:「那个——主人—恭喜您苏醒——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伊薇特淡淡的问。
她其实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无语,如果这些小黄文里的主角不是她的话,她甚至会对阿贝拉感到敬佩一一能一个人自娱自乐写上那幺多,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炫压抑那幺简单了,而是天生的黄曲星下凡,能以一己之力推动行业发展的那种。
但她必须作出很生气的样子,这是御下之道的一部分一一就像是小学或初中的班主任,必须要展现出凶巴巴的样子,才镇得住班上的学生,你要给好脸色了,学生们就要蹬鼻子上脸了。
「那个——主人——主人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乱写了,
鸣一阿贝拉发出了受伤小狗般的鸣咽声,语气听起来哭哭啼啼,眼角倒是半天挤不出一滴眼泪,她忏悔道:「主人,我错了,念在我为您守候百年的份上,您别毁了它们好不好,
我什幺都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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