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巫师啊!」
「我们也有教士与僧侣啊,他们人呢?你人呢?为什幺没调动?」
夏波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什幺,说他去开香槟了?开完香槟后困了,就去睡觉了?
本来嘛,他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剩下的活有他没他都一样啊。
如今看这样子,这位弗波勒准备把所有锅都推到自己头上?
夏波本想反驳,可看着月光下弗波勒阴狠的目光,却是打了个哆嗦。
此刻,他已是无比后悔,他真傻,真的,怎幺会以为和教会合作会有好结果?
教会是只允许同甘,不允许共苦的!
如果事成了,他当然得利,事不成,第一个要送上法庭和绞刑台的都是他。
「只能继续进攻了,猛攻,打开城门,把附近的流浪汉都叫来……」夏波像是赌红眼的赌徒,当即下令,「把藤油运出来,放火!」
双输,好过于单赢!
这些士兵并不是本地人,自然对长弓堡没什幺感情。
听了命令,拿了赏钱,便高高兴兴地向着藤油仓库跑去。
夏波更是高喊起来:「攻破庭院前门者赏金镑五百,箭塔三百,骑士厅大门八百,保护斯托尔男爵一千五百!」
只要能成功政变,市政厅的金库,夏波不会一个人独享!
得到了赏金承诺,士兵们再一次发起进攻,而夏波只能坐立难安地看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铳声与箭矢破空声接连响起,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一波又一波地退却。
随着行会民兵和其他市民的加入支援,进攻不得寸进。
甚至就连火都迟迟未能放起,就在夏波再次派出人手催促时,他们却带回来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派出了自家的私兵?」听到这个消息,夏波下意识复述了一遍,「其余七个寡头派出自家私兵……这都没到三时。」
「还用问吗?」望着街头巷角涌来支援的民兵和英勇市民,弗波勒用小头想都知道必然是圣联联系上了本地的行会了。
一场正确的政变,只要控制住关键人物,隔绝内外,造成既定事实,就成功了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