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愤怒的托德满脸愤怒地坐下了。
「这件事本来只是圣产监护局那边的事情,但涉及到了司铎市镇,我们在考虑如何处理。」
「还用考虑吗?是谁,我带人去抓。」托德忍不住问道。
让娜却是小喝了一口咖啡:「为什幺要抓?也没造成什幺损失啊。」
「这还没造成损失呢,是他们运气好,要不是市场上正好有猪瘟药剂出售,或者运送不及时。
不仅囤积甜豆的钱保不住,就连司铎市镇的钱都收不上来,哼,我都能想的到。
假如失败了,他们必定要把损失转移到平民们头上。
再说了,这就是蔑视郡修会,蔑视御前枢机会议,蔑视教皇冕下!
此例不能开,殿下,不能心软啊,不仅要抓,还要狠狠抓,要当做典型拉出来用《真理报》通告全国!
该死的,到底是谁?我……」
说到一半,托德忽然像是被掐住脖子般说不出话了。
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让娜,一股股冷汗从他的后背冒了出来:「您,您知道了?」
让娜面上表情没什幺变化:「知道什幺?」
这可让托德摸不准了,他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
眼前让娜的面孔与记忆里莱桑德的面孔不断交替着,他僵直了半天,才虚脱般瘫坐:「我有事要交代,是关于先前那场泥石流的事故……」
「终于开口了?不容易啊。」
「其实您早就知道了。」托德苦笑着,「感谢您手下留情,故意让我自己说出来。」
被逼问出来,和自己交代出来,可是两个概念。
让娜的脸色此刻终于变了,她收敛起笑容:「你道理不都很明白吗?还做出这种蠢事?」
「我……」
「你是个淳朴的人,我了解你,一定有很多人劝你这幺做,对不对?」
「我……我自己一个人蜂蜜蒙了心,才做出这个决定……」
「砰!」
让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托德骂道:「这个时候你还护短?战团里都是教友,你当地方上也都是教友吗?」
托德懵了,他不明所以地望着让娜,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
从鼻子里喷出浊气,让娜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托德两眼,转身从腰后取出了两迭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