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什幺来了?」
「你们千河谷的教皇。」
…………
带着车马行李来到码头广场的边缘,得到消息的安德烈正快马奔来。
这人都还没看清影子,便听到了他豪迈的大笑声:「瓦伦泰勒啊,你小子可叫我好等啊。」
没等战马停稳,安德烈便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地走上前,给了瓦伦泰勒一个大大的拥抱。
周围的围观的士兵、军官以及巡游修士们都是探头探脑地观瞧。
交流着这位陌生僧侣的名字,才有人后知后觉地想起。
「哎呀,那不是圣孙义军的那个领袖吗?还号称过西境守护教皇的……」
西境守护教皇……听到这个称呼,旁边几位法兰军官脸上都绷不住地露出了V型笑嘴。
安德烈酒后可没少说过当初干的荒唐事,见到真人了,他们才有了几分实感。
相比于安德烈的热情,瓦伦泰勒却是冷淡了许多。
他轻拍安德烈的后背,示意他松开手:「途中遇雨,耽搁了几天。」
安德烈像是没感觉到这份冷淡,向后退了一步,颇为感慨地望着瓦伦泰勒:「我几次请你过来帮忙,你都不肯,我还以为你真要当苦修士呢。」
「要不是冕下点将,我现在的确应该还在做苦修士。」瓦伦泰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安德烈,「只是上瑞佛郡修会无能,我必须出山!」
听到瓦伦泰勒的发言,原先面露喜色的诸多司铎修会修士们都是大惊。
这怎幺打小报告还打出反效果了?
「没有啊,上瑞佛郡修会干的非常好啊,我们合作愉快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