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长不死心:「或许是因为他猜到了我们会这幺想,所以才故意虚张声势?」
「有没有可能幕后主使者猜到了我们会认为他想虚张声势,然后故意诱导我们往错误的方向思考?」
「也或许是他猜到了我们会认为幕后主使者猜到了我们会认为他想虚张声势,所以才正好编这种拙劣谎言,藉机保住生命?」
「有没有可能……」
「好了好了。」霍恩赶紧打断了两人套娃的对话,「别犟了,先把人软禁起来,不要上刑,先多调查一会。」
「嘶——」那侍卫长忽然发出了嘬牙花子的声音。
「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那侍卫长赶紧摇头,「我这就去水牢,通知他们停止行刑。」
望着侍卫长匆匆离去的背影,霍恩转过头,正想叫人送来晚餐,却看到有一名宪兵从门外小跑过来。
「怎幺了?」杜瓦隆直接拦在了宪兵面前。
那宪兵低语一阵,杜瓦隆这才折返快走几步,到霍恩面前传达。
「阿卡特兰?他来干什幺?先接待他到附近住下,让他改日再会,现在这个时机太敏感了。」霍恩摇摇头,让杜瓦隆叫人去安排。
但很快,出了门的杜瓦隆便飞快走了回来,神色古怪地开口道:「阿卡特兰说,他有袭击者相关的线索想要提供。」
有线索?司秤隐修会?霍恩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思忖片刻后还是开口叫阿卡特兰进来。
走入这房间时,阿卡特兰仍旧弓着腰,低着脑袋,但一张口便语出惊人:「冕下,我觉得这次刺杀可能不是教会在出手,准确来说,并不一定只是教会在出手。」
杜瓦隆瞧了眼霍恩的脸色,随后上前一步站在了阿卡特兰的身前:「你说这话是什幺意思?这名侏儒难道不是猎魔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