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清洗处理好狼皮后,交给庄头贩卖,2张狼皮的分成只有3第纳尔。
猎狼要三天,清洗处理和晾干又要三天,六天的收入才只有3第纳尔。
纺织纱线,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没有受伤的风险,不需要雨淋日晒,六天同样是3第纳尔。
甚至如果有两辆手纺车,有两个人来纺线的话,收入还能再翻一倍。
对比下来,拉弗父子俩「两人六天3第纳尔带一身伤」的行为就显得有点小丑了。
一旁的拉弗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没有得到阿妈的尊重,给父亲帮腔道:「阿妈,猎狼是男子汉的收入呢,虽然累,但钱也不少啊。」
话刚说完,打老拉弗打累了的拉弗家婆娘原地蹿起,一把揪住了拉弗的耳朵:
「小初生!这羊毛!是一直都有!你还能在冬天!也去猎狼吗?」
拉弗家将巴掌当作了逗号,狂风暴雨般落在了小拉弗身上。
「啪!啪!啪!啪!」
被阿妈连扇了好几个大嘴巴子,小拉弗不敢说话了。
拉弗的妻子在山民中都算是泼辣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起来:「我不管,你去把手纺车要回来,再去找安塞尔修士把羊毛要来。」
「啧。」老拉弗拽着妻子的胳膊,在众人接连不断地嘲笑声中蹲下来,「说好了借十天,这才三天呢,盐巴你都用了。」
「你手纺车要不回来,我睡觉都不关门,我找拉洛尔睡去。」
「诶诶诶。」老拉弗实在没办法,只得强行拽起妻子,「我等会就去总行了吧,你先起来。」
好不容易扶起了自家婆娘,老拉弗却是知道,经过妻子这幺一通闹,他要回手纺车的事情就不会被人嚼舌根了。
摸着脸上的巴掌印,侧头看了一眼肩膀上的血痕,他扭头看着教堂,神色无比复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