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宫殿都搜过了吗?没有别的遗漏吗?」将黄铜爪子放在一旁的工作台上,霍恩问道。
威克多擡起头,和二楼走廊上的士兵一一确认后,才对霍恩说道:「冕下,都检查过了,什幺人都没有发现,所有危险都排除了……额,除了刚刚那个。」
「克里斯帕爷,你的徽章能定位吗?」指着地上没有舌头的血奴,霍恩无奈地问道,「他说不了话,咱们审问不出来东西啊。」
「我又不是占卜向的巫师。」帕斯里克转着手中的咸鱼,「我对塑能法术、博物学以及链金术比较有研究,别的我是真不会。」
「好吧。」霍恩迈步返回大厅,「那咱们去那座尖塔看看。」
「冕下,我们打不开那高塔的铁门。」跟着霍恩,威克多尴尬地笑道,「它的窗户很高,我们刚刚派人去攀爬过,它的窗户用铁栏杆封起来了,没有工具和必要的绳索……冕下?」
威克多说到一半,却发现霍恩一副走神的声音,甚至身体都转向了,仿佛在侧耳倾听什幺。
「冕下,冕下?」
「你们有听到什幺奇怪的声音吗?就是那种咔哒咔哒,有点像时钟走表的声音。」歉意地朝威克多笑了笑,霍恩低声向让娜和威克多问道。
「没有啊。」让娜一脸莫名其妙的神情。
帕斯里克则满脸的肃然,他思考了一会儿才说道:「霍恩小子,根据我的经验,我对你的情况有了一些猜测,但请你不要害怕。」
「我是圣孙,我不会怕,你请说。」
「我怀疑你得了神经病。」帕斯里克严肃地说道,「让我康康。」
霍恩当时就一把子无语住了,下头男,真下头。
懒得去分析帕斯里克的话到底是玩笑还是真话,他直接没好气地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帕斯里克的声音低得都要听不见了:「一个魔女的法力都会压迫灵魂,造成情绪不稳定和狂暴,你可是有着相当于五六个魔女的法力啊……」
没管帕斯里克的咕哝,霍恩对周围的士兵说道:「你们派一部分人去周边勘察地形,然后再派人划船去找一些专业的工具来,再在附近找一个比较好的地方修筑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