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井南没理他,她直勾勾的看向凑崎纱夏,怒道:「你就那幺管不住自己?叒给了?」
凑崎纱夏听到她的话,愣了一秒,回过神,捋了捋耳边的发丝,瞅了瞅粉嫩膝盖上的淤青,轻声的否认道:「阿尼哦~」
「阿尼哦?你当我是傻子莫?」名井南脸皮颤抖,擡手指着她。
sana——你怎幺变得这幺不要脸?
我都亲眼看到了啊!
你还用关西腔在那里……
「这次是我要的,不是我非要给……」凑崎纱夏扭过头,在月光下亮晶晶的小狗眼看向名井南,不甘心的开口:「是我非要要!」
宫诚站在一旁,恨不得跑过去狠狠亲一口凑小狗!
是啊!
她非要……
我能怎幺办?
总不会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吧?
「她要你就给?」名井南调转枪头,站起身仰起小脸,委屈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宫诚一碗水端平的开口:「你要我也会给的。」
这话像极了一个狗公……
可不一样的,他也不是谁都给的,只给女亲们啊。
「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会和她上床的是嘛?」名井南气结的戳了戳宫诚心脏,质问。
宫诚无力辩驳,累的很:「我不会当着你的面的,意外。」
「呵呵……」名井南冷笑一声,收住了眼泪,她咬着牙根:「诚酱,你摸着良心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双飞,三飞,四飞?」
如此直白的话,听到凑崎纱夏瞠目结舌的看向二人,也很好奇宫诚的答案。
「暂时没有……」男人要矜持。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凑崎纱夏也大声问道,想知道这几年宫诚到底打的什幺主意:「暂时是什幺狗屁?」
名井南昂着脸,注视着他沉默的表情,提高音量,悲伤大喊:「说话!」
「有!」
「满意了莫?」宫诚在左右脸各挨了一巴掌后,一直心底压抑的火气也蹿了上来,看向凑崎纱夏和名井南:「符合你们心里的答案莫?」
「开心莫?」
「高兴莫?」
宫诚起手一套连招,压抑着嗓音反问。
名井南看到他这幅态度,心里一抖,但还是硬着头皮,擡起倔强的眉眼,忍着泪水不甘示弱的争吵,挑衅:「……那你来啊!!!」
「混蛋!」
「你说什幺?」宫诚靠着栏杆的身影,低下头看了眼名井南通红的眼睛。
凑崎纱夏没敢接腔,她是觉得小白菜真的敢啊。
而且,明显可以感觉出来,他的情绪似乎很不对啊……
「我说……」
名井南眼角的泪,像雨线一样划过眼睑……
话没讲完,宫诚一把抱起了名井南轻瘦的娇躯,看了她一眼,继续朝凑崎纱夏走去,一手抱着一个,两臂的肌肉线条和血管瞬间暴起……
粗重的呼吸,从二楼的走廊,来到了卧室。
宫诚将二人摔在柔软的大床上,没穿上衣来着,连脱衣的环节都省了……
名井南绝望的看着他高大身影站在床边,台灯的光影下,他的影子在卧室里拉的修长,孤独……
凑崎纱夏则想要反抗。
宫诚就站在床边看了她们两眼,名井南绝望、失望的眼眸和凑崎纱夏无错,惶恐的脸蛋…他「切」了一声,径直走向一旁的衣柜,从中取出一件灰色的卫衣,套在了身上:「好好睡一觉吧……」
淡淡的声线在卧室里回荡。
名井南和凑崎纱夏,不知道他在对谁说……
宫诚又拿了件牛仔外套,放在手臂上,满身疲惫的准备离开。
灯光落在他侧脸的眼睑周围,直至他走出卧室,下楼的脚步声……
凑崎纱夏眼底闪烁着宫诚刚刚一脸疲倦的神态,她想了想将被褥盖住自己卫衣下赤条条的大腿,侧身对一脸呆滞的名井南开口:「你不该这样的……」
名井南闻言,眼眶通红的看了看她,也没了争吵的心思:「换作你是我,看到她和别的女孩在眼皮底下上床,你会比我更过分,别否认……」
「可他很累了啊,从今晚我们上床之前,我不是为他说话…他真的拒绝我了。他从兵库飞到首尔,又马不停蹄的赶去公司,又开车去了仁川,又返回首尔,又和我们争吵……」凑崎纱夏想起了大起大落的今天,从网暴的开始,到宫诚出现在身边,似乎没见他合眼,一时心底柔软的不行。
「干嘛那幺自私呢,当初我和他交往,你和他纠缠,我不也大度的……」
这话有些厚脸皮,凑崎纱夏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盯着天花板熄灭的吊灯…那些日子,她没少欺负身边的mina酱的。
名井南擡起手,指尖脆弱的蜷缩着,蒙住了流泪的眼睛,细弱蚊蝇的颤抖开口:「他那幺累是为了你,不是为了我…才更让人绝望吧?」
「如果他刚刚真的……」凑崎纱夏提了提刚才三人的事,问了声:「你会怎幺做?」
名井南擦了擦眼泪,浑身哭得没力气:「顺从他……因为。」
「因为什幺?」
「因为那代表他彻底无药可救了……」名井南抽泣的说了声,纤细的身影蜷缩在床上,弯曲的厉害。
凑崎纱夏缓缓从床上起身,深呼吸了一口气,看了眼她:「我回宿舍了,不想和待在一起,总让人很难过。」
说完,她下了楼,在客厅里从容的捡起了裤子和bra,穿上,思绪纷飞的打开门,下楼。
……
十几分钟后,宫诚再度乘上电梯返回了宿舍,打开了顶层的公寓楼。
他手上提着塑胶袋,走上楼梯,来到卧室门前,看着蜷缩在被窝里哭泣的名井南,蒙着脑袋的身躯,在被子里传来一阵哽咽声:「你不是回宿舍吗?又回来干什幺?」
「是我。」
宫诚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他原本准备回城北洞的,可想起mina酱的手指美甲劈叉了都,还有咬破的嘴皮,又跑去药店买了些药。
艹~
真是个心软的男人!
纯爱真的好累啊。
名井南白皙的手捂着脸颊,刺眼的灯光,让她有些睁不开眼,在看到指缝间宫诚的面容后,她擡起睡裙下的足弓,狠狠踢在宫诚身上:「你不是要走吗?」
「还回来干什幺?」
「给你上些药再走。」宫诚没理会她的小脾气,将塑胶袋里的酒瓶拿了出来,里面还有几个药品,统统摆在床头柜上。
打开啤酒的易拉罐,他看了看名井南梨花带雨的素颜小脸,抿了口酒。
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果然,用女孩子的眼泪来做下酒菜的话,还是太过辛辣了啊~
「不是戒酒莫?」
名井南瞧见他的举动,颤声问了句。
宫诚三两口干掉了一瓶酒,又去拆另一罐,他认真的说道:「没意义。」
「霓虹我也不准备去了,给你上完药我就走了。」
「莫拉古?」
名井南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在枕头上使劲儿蹭了下眼泪,「唰」的从床上起来,质问:「治疗你说不去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