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哈基诚的怪病!金智秀的新亲故(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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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诚牵著名井南走进绘子永丽的办公室以后,前厅里的几位护士小姐姐脸上的兴奋和震惊渐渐褪去,可在突然见到那位红遍世界的歌手之后,几人的脸色又很快错愕起来。

「Tarot是在和TWICE的名井南交往吗?」

「是的吧?」

「看起来……很恩爱啊。」

「……重点难道不是,Tarot和Mina为什幺会来我们医院吗?」一位脑子转的很快的护士,忍不住打断了集美们叽叽喳喳声。

有人接话道:「是Mina玉玉了莫?」

说完,她信誓旦旦的擡起下颌:「总不能是我们Tarot玉玉了吧?那全球的歌迷,可真是炸开锅了……」

「纯子,说啊,你怎幺不继续说下去了?」同伴看了眼面前声调戛然而止的良木纯子问了声。

良木纯子瞳孔收缩的看了眼不远处院长的办公室,语气艰难的开口:「Tarot暂别歌谣界…现在又来到了我们的医院…难道?」

清脆的嗓音又一次止住,她有些不敢说下去了。

想起,院长先前特意的叮嘱和交代,良木纯子,顿感自己猜测到了正确答案。

……

绘子永丽的办公室里,淡蓝色的窗帘半掩着,窗外的日光,落在浅米色的地毯上。墙面刷着同色系的淡蓝,没有多余的装饰,只在墙上挂了幅莫奈睡莲复刻画,简约舒适的装修,和淡雅的色调,旨在为患者营造一个放松、安全的环境,帮助他们更好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和经历。

「先喝杯茶吧……」

宫诚打量了圈办公室的环境,接过茶水心底莫名的紧绷了起来。

名井南挨着宫诚坐着,手指还紧紧攥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的模样透着依赖和关心。

绘子永丽拂了拂身上的棕色包臀裙,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目光温和地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片刻后,她忍不住轻笑一声,语气带着点打趣的温柔:「小南,等下的治疗,可是需要你和你哥哥先出去一下哦。」

名井南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忍不住脸一红,点点头,但心情还是很紧张。

绘子永丽见状,放缓了语速,耐心解释:「大多有心理困扰的人,心里都像藏着没开封的信,很难轻易对旁人敞开心扉。他们来找我,就是希望能在只有彼此的空间里,把心里的话慢慢说出来。」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两人,继续说道:「要是有家人在场,哪怕是最亲近的人,心里也难免会有顾虑,治疗也很难真正展开。所以等下,就请你们在外面的休息区稍等,放心,我会陪着他慢慢聊……」

宫诚了然的笑了笑,只不过在走进这间医院时,内心顿感压抑。他伸出手拍了拍名井南薄薄的背:「肯恰那~在外面等我好了~」

「……那我再陪你一会儿~就一小会儿~」名井南眼神恋恋不舍看向宫诚,屁股没有半点挪动的意思,眼见绘子永丽无奈的笑容,她捧起手里的洋甘菊茶,脸皮晕红的小声嗫嚅着:「我喝完这杯茶就出去。」

说着,她淡粉的唇瓣凑在茶杯边缘,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一下,喝了个寂寞……

「好。」绘子永丽笑呵呵的点点头,既然面前的「Tarot」肯来治疗,那幺时间也不差这一会儿,她转过脸颊,眼神看向宫诚,平缓的语气,笑着说道:「那我们先来几个简单的问题?」

「ok。」宫诚点点头,抿了口茶水,心底做好了准备。

绘子永丽,翘起二郎腿,短暂思索了一下:「小诚,有在费城生活过吧?对那里的印象如何?」

对于宫诚的病症,在去年开始时,她就已经开始研究了,内心下意识的认为,这位巨星歌手的患病病因,或许与他的童年有关。

「黑人、白人、毒品、谋杀、枪枝、流浪汉、瘾君子……」宫诚躺在沙发上,眼神回忆的说着,童年时期在费城生活的景象,那里的治安,感觉没有治安,更像一座丧尸之城,这座别称「友爱之城」,其实没那幺「友爱」。

绘子永丽:「在费城,有什幺印象很深的事吗?」

「有的有的。」

宫诚飘忽的眼睛在被窗外洒落的阳光,浸照着,琥珀色的瞳孔,闪了闪,他嘴角带起笑意:「其实7岁之前在费城的记忆,很模糊,但唯一印象深刻的是,很多个下午,午后的阳光落在琴房,母亲教我弹钢琴,是很欢快的曲子……」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

只有宫诚磁性淡笑的嗓音在回忆着,名井南白皙的手,撸猫似的在宫诚放在扶手的手背上摩挲着,鼓励、陪伴着他。

但在听到诚酱的童年之后,她心底不由微微松了口气。

呼~看起来,wuli诚酱的童年,还是很幸福快乐的啊……

绘子永丽,观察着他的表情和他眼底的笑意,她想了想,语气放的更加轻柔,面上温和的表情,就像是邻家长辈在嘘寒问暖,实则心底谨慎的措辞着:「小诚,冒昧的问一下,你去世的父母是怎幺离开的?」

话音刚落,名井南刚缓和的心,顿时又紧张起来,她不由幽怨的瞅了眼绘子阿姨。

这也太直接了吧?

但内心,又替宫诚紧张和好奇……好奇的则是,名井南想更了解他……

宫诚眼神抗拒的垂下眼皮,落在沙发扶手上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攥了攥。

名井南见状,身体微微前倾,本就小声的声音,放的更轻了些,她擡手将发丝轻轻拨到耳后,眼神里满是担忧,却又刻意压着情绪,不让自己的焦虑影响到他:「诚酱,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的,我们慢慢来……」

说着,她试探性地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宫诚攥紧的手,见他没有躲开,才敢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

「车祸……」

宫诚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轻声说了句:「我坐在后排座,父亲开车、母亲坐在副驾驶……」

名井南的心却颤抖的揪了起来,哪怕宫诚话还没说完,她已经猜到了后面是何等结局。

你搁着迭buff呢诚酱?

哇~呜呜……

「他们死在我眼前。」宫诚:「冬天的费城很冷来着、可血是温热的…汩汩而流的……」

沙哑的倾诉声下,名井南攥紧了他的手,眼眶红红的,共情的厉害。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名井哥哥,感性的擡起手背,抹了把眼泪。

宫诚的眼前仿佛又浮现了当天的景象:「我什幺都听不见,眼里是血色的世界,地面上全是雪和血、周围乱糟糟的人影冲了过来,那时我在哭……」

「……我没等到救护车的到来,就没意识了……再醒来时,鼻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养父母已经从首尔飞到了费城、后来我抱着骨灰来到了首尔……」

绘子永丽表情触动的叹了口气,她看了眼宫诚晦暗的眼神,从抽屉里摸出一盒七星香烟递了过去。

她很清楚,一些患有心理疾病的患者,之所以不愿意吐露一些痛苦的回忆,则是因为每每回忆一遍,就再度痛苦一次,而在心理学方面,也有不少患者因为这类情绪,将那段痛苦的回忆,封闭在脑海深处,和失忆不同,但却记不起任何事情,届时便需要催眠,引导来找回记忆。

索性,目前看来,面前的宫诚,不属于这种状况。但仍可以观察出,童年时期的这件事,他依然难以释怀。

不过,父母死在眼前这种事、正常人都难以释怀的吧。

……宫诚刚想摆手拒绝,但名井南忽然侧了侧小身板,眼眶晶莹的开口:「抽一支吧,诚酱,我批准了。」

哪怕旧事重提的感受并不好,但在女亲面前,宫诚不想那幺丧眉搭眼的,他挤出一抹微笑,刚想摇头,但耳边一阵快步声传来……

绘子永丽,拿来烟灰缸。

大块头的大舅哥三五步走来,正一脸感伤的攥着打火机,「啪嗒」一声,一手护火,一手点火的将火苗凑了过来。

名井南拆开七星香烟的包装,细白的手指取出一根,动作轻柔的塞在宫诚的嘴边。

宫诚淡薄的嘴角,被迫咬着香烟,他眼神茫然的看了看名井南和大舅哥以及绘子阿姨,一时间,眼底的忧郁更重了。

他明明不想抽烟来着啊…——《首尔的帅气传说》

但在摇摇欲晃的火苗和名井南关心的眼神下,宫诚只好垂下眼皮,朝火苗处,凑了凑香烟,深吸一口,灰色的烟丝拂面缭绕……

绘子永丽重新坐下:「所以,你厌恶医院和消毒水的味道?」

「嗯。」宫诚点点头,在瞥见名井南掉着小珍珠的眼角时,他擡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哈几码,不要哭,都过去了。」

名井南一听这话,咬着嘴皮,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诚酱讨厌医院的事,她是知道的,但名井南一直认为,是因为当初他养父生病住院,才导致的。

没想到,原因居然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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