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根本不显示成员信息的聊天框里蹦出了一连串毫无感情的回应。
这一天,散装的欧洲、被人遗忘的非洲、乃至美洲和澳洲,有一个又一个表面上有着光鲜亮丽身份的人毫无征兆的消失在了周围人的视野中。
几天之后,一个个国际包裹通过28颗星星链锁咖啡馆背后的隐秘物流渠道被输送到了世界各地,然后又被送进当地的物流体系,以完全合法、来源可查但是却查不到任何有用信息的方式送到了一个个家庭的门口。
在惊呼声中、哭喊声中,一张看不见摸不着的孔布大网笼罩在了一个特定组织的每一个成员头上。
「我们做的是正义的事情吗?」
巴黎,游行珠宝店顶楼,首席设计师,曾经的大胖子阿兰一边擦拭着一把匕首一边问道。
「为什幺问出这个蠢问题?」阿兰的父亲,也是游行珠宝店的创始人加斯帕德问道。
「最近几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血腥了,我坦白说,我有些害怕。」阿兰如实说道。
「我们并不用去代表正义」
已经不再年轻的加斯帕德提醒道,「除非你想做个把红内裤穿在外面,或者把黑内裤套在头上的蠢货。」
「那我们代表的是什幺?」阿兰追问道。
「当然是恐惧」
加斯帕德想都不想的给出了回答,这回答里甚至带着浓浓的怀念,「我们代表恐惧,也只代表恐惧。
至于是否正义,那些东西是不需要自我标榜的。」
「为什幺?」阿兰下意识的问道。
「因为真正正义的人,不会害怕我们带来的恐惧。」
加斯帕德说着,已经将一支拧着消音器的手枪递给了对方,「而且我们既然以8解的名义在做这些事情,我们的敌人是谁可想而知。
只要我们没把它们送去奥斯维辛参加二战重演,它们就该感谢我们的仁慈了。」
「真是个地狱笑话」阿兰说着接过了手枪。
「我们是卡戎」
加斯帕德最后提醒道,「我们的船只能去地狱,好孩子,不要耽误时间了,天亮之前回来。」
「放心吧」
阿兰说着,已经转身走出了房间。
这一夜,混乱的巴黎又有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这位历史学者可真是吓人」
华夏,某座办公楼里,一个小老头儿看着手头的统计资料赞叹道,「这才多久,竟然做出了这幺多的成绩。」
「是不是太吓人了点儿?」
不久前才和卫燃一起回来的刘哥问道。
「雷霆手段才能显出菩萨心肠」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评价道,「而且,你有什幺证据证明这些是他做的?」
「我没证据」
刘哥立刻心领神会,「我都不知道那个女人给他的硬碟里有什幺,而且这些破事儿又没发生在华夏。」
「那还瞎操心个屁」
办公桌后面的小老头儿说话间已经将那份纸质资料塞进了碎纸机,「当年又不是咱们把那些倒霉催的送炉子里炼了,冤有头债有主,他们爱找谁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