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有些怀念莫妮卡的蛋糕了」
「还有马修,我们都好久没有见过马修了。」
「我听说莫妮卡和那个洁癖也快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那个洁癖叫什幺来着?」
「塔西」
「哦对!塔西!我们还一起去过南极呢。」
「我都快忘了马修被绑架的事情了」
「阿芙乐尔姐姐,我们要不要邀请马修他们来」
转过身的安菲萨止住了没说完的话,重新坐好之后换上了义大利语低声说道,「她睡着了。」
「阿芙乐尔姐姐的酒量可真差,她今天只喝了一小罐果啤。」
「开慢点儿吧」
安菲萨说话间同样调低了座椅,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还是坚持认为,阿芙乐尔姐姐才是最伟大的,远比老板更厉害。」
「你觉得,会有人来破坏我们的好日子吗?」
「如果有人打算破坏我们的好日子,就把他们变成眼睛肥皂,然后敲他八倍祖宗的墓碑,敲碎为止。」
「好方法」放慢了车速的安菲娅眉开眼笑的赞同着,仿佛在开一个好笑的玩笑。
「我越来越喜欢在这个地方生活了」
安菲萨尽情的舒展着身体,「除了汉语实在是太难学了。」
「是啊是啊,A码了个C的好难。」
安菲娅也换上了带着些播音腔调的汉语骂出了一句播音腔不会说的脏话。
接下来,这对姐妹也宛若菜鸡互啄一般用她们渣一样的汉语交流着学来的脏话,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后排突然惊醒的穗穗极力忍住的笑意。
这天下午,当穗穗带着卡坚卡姐妹赶回津门的望归照相馆的时候,一楼的餐桌上不但有穗穗喜欢吃的红烧带鱼,也有卡坚卡姐妹想吃的麻辣兔头。
至于某历史学
至于某煮饭男,此时也刚刚泡好了奶粉,像个合格的保育员一样,喂养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婴儿洛洛,那是他和穗穗的孩子。
「明天周五了,我没课也没工作,所以一早我们就回家吧?」
穗穗一边逗弄着洛洛一边问道,「我们都好久没有遛一遛贝利亚了。」
「好啊」卫燃温和的应了下来。
「这样的生活可真不错!」
穗穗得意的拍了拍卫燃的肩膀,「以后我养你!」
「那就拜托你了」
卫燃笑了笑,「今天怎幺就你们三个回来了?她们呢?」
「今天科拉瓦写了一首诗」
穗穗解释道,「所以洛拉请大家一起去海底捞聚餐庆祝了,我听说她还准备让科拉瓦把她写的诗读给大家听呢。」
「科拉瓦还能写诗?」卫燃来了兴致,那孩子这些年可是被隋馨的父母养的格外的好。
「我给你读一读」
穗穗说话间已经摸出手机,调出一张有不少拼音的照片,同时还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
「他总坐在我的前排,小拳头攥着鼻子尖。
手指转呀转圈圈,像在挖宝藏一样甜。
老师讲课好认真,他也挖的好认真。
挖呀挖呀不停闲,挖出来一团小点点。
偷偷藏在课本边,有时也弹到窗台上。
我偷偷抿嘴笑,他回头眨眨眼,手指又往鼻子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