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小战士问道,“您知道一个叫傅问爻的道长吗?您知道他的师父是谁吗?”
“傅傅.傅问爻?”
这小道士很是反应了一下,接着他却赤红了眼睛,“他他回来了?我师叔回来了?”
“他”
这小战士摇摇头,“他回不来了,他牺牲了, ,我我是来报丧的。”
“唉”
这小战士叹了口气,“进来吧,我师叔已经和其他的师伯下山十几年了,我师父早就猜到他回不来了。”
“道长,我能也进去吗?”
卫燃拎着行李箱走上来问道,“我也认识傅问爻,是是他的属下。”
“你是我师叔的属下?”这小道士瞪圆的眼睛里又下意识的燃起了希望。
“抱歉,他.他确实牺牲了。”卫燃歉意回答让这小道士眼中的希望又在眨眼间熄灭了。
“请和我一起来吧”
这小道士说着转过身,带着卫燃和那名小战士走进大门,走到了一座偏殿里。
片刻之后,一个拄着拐杖,看着约莫五六十岁的道士走了进来,“我师弟他回来了?他”
那名小战士敬了个礼,“我送傅问爻同志回来了,抱歉,他他牺牲了, 。”
“唉!”
这位道长叹了口气,扭头看向那名年轻的小道士,“去烧水泡茶吧”。
“是”
这小道士躬身应了,转身走出这间偏殿,并且从外面帮忙关上了木门。
“我其实是受人所托”
那名小战士歉意的说道,“抱歉,我.我从来没见过傅问爻同志。”
“你没见过他?”
卫燃看了一眼这名小战士,“你你从哪知道他的?”
“金陵”
这名小战士在说出这个地名的时候,几乎和卫燃同时打了个哆嗦。
“你你.你是从.从金陵活活下来的?”卫燃腾的一下站起来,抓住对方的手腕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
这名小战士在嘴里蹦出这个字的时候,却已经赤红了眼睛,“我叫徐知秋,我”
“徐知夏和你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