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这就要开始了吗?”无牙仔安格斯用开玩笑的语气反问了一句,接着便继续说道,“那座前进基地驻扎了一个连的兵力,平时的战斗任务不多,主要以清剿和直升机支援为主。
间隔大概两英里的距离,还有一个由含棒兵负责的营地,同样有一个连的规模,以步兵为主。”
“知道是那支含棒连队属于哪支部队吗?”卫燃追问道。
“第9步兵师”
安格斯语气鄙夷的答道,“那些穷鬼连雇佣兵都不如,我听说他们总是惹麻烦,而且见到什么抢什么。”
“是那匹白马啊.”
卫燃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声,暗暗琢磨着回归任务里的“击杀友军”说的会不会就是它们。
诚然,这支部队在 。
但此时此刻,无论卫燃还是开车的安格斯,他们内心的鄙视却是一致的,而且这鄙视,也仅仅只是因为这支部队在越难战场上的表现。
绝大多数人都知道美国在越难战场窜稀一样喷洒了大量的橙剂,但绝大多数人却不知道,主动贴上来哭着喊着跪下来求着也要打越战的含棒国,在这片战场上制造了大量的屠杀。
而且这些屠杀不但完美践行了鬼子的三光政策,而且还青出于蓝的将那一次次屠村造成的杀戮,全都变成了击杀“越共”的光荣杀敌数。
至于他们屠村的理由,毫无理由,唯一的理由,也只是被周围的游击队打败了,所以用屠村进行无能狂怒般报复——这竟然是它们的所作所为里,唯一勉强能被称为“理由”的理由。
也不对啊
卫燃暗暗摇了摇头,如果这次的事情和含棒有关,后世
没等他想明白这其中的曲折,无牙仔安格斯也驾驶着吉普车开进了紧挨着的军营,最终停在了一支由m 。
“和我来”
安格斯说着,已经跳下吉普车,拿上他的武器,带着卫燃等人走到了倒数第二辆装甲运兵车的尾部,招呼着他们三人钻了进去。
“嘿!好人扎克!”
都不等三人中的任何一个坐稳,更不等他们适应车里局促的空间和浓郁的狐臭味,一个几乎和车厢内的光线融为一体的黑人士兵便立刻凑上来打了声招呼,“最近有什么新鲜照片没有?”
“当然,当然有!”
扎克想都不想的回答也让车厢里剩余的几个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甚至就连最后钻进来的安格斯都凑到卫燃的身旁问道,“我让你帮我拍下来的那些不会洗出来了吧?”
“嘘——”
不等卫燃回答,扎克便松开刚刚上车时用手护着的相机,腾出一只手凑到嘴边嘘了一声。
根本不用交流,稍晚一步坐下来的黎友福已经抽出了一支l型手电筒点亮,打出了一道明亮的光束。
直到确定车里的大兵们的注意力都被手电筒的光束吸引,扎克这才从兜里掏出了一盒扑克牌。
“老规矩,一共只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