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指了指身后,“我敢用我下个月的工资打赌,就在您刚刚离开的那座酒店里,就在此时此刻,接下来我列举的几种情况肯定会发生至少一种。”
“哪几种情况?”卫燃饶有兴致的问道。“第一种,素食主义者正在吃环保主义者的老二”
里昂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二种,女拳们正跪在地板上或者趴在阳台上,一边享受两个基佬的服务,一边卖力的喊着爸爸。
还有第三种,那些环保主义者现在肯定打开了房间里的所有照明系统并且给浴缸放满了水,而且他们明天肯定是开着大排量的跑车离开酒店的。”
“里昂,你该去讲脱口秀的。”卫燃忍不住赞叹道。
“事实上这些我都试过”
里昂得意的炫耀道,“冒充素食主义者,冒充极端环保主义者,又或者帮女拳们发声,甚至和我的兄弟一起举着彩虹旗冒充基佬。
毫不夸张的说,整个欧洲绝大部分的游行最后都是以陌生人之间的免费打炮宣告结束的,毕竟这可比去红灯区划算多了。”
话说到这里,车子也已经开过了仍旧残存着不少垃圾的共和国广场,里昂也适时的换了个话题问道,“维克多先生,今天已经没有航班了,所以我帮您买了明天下午飞往喀山的机票,等下我会把您送到一家足够安全和舒适的酒店,等到明天中午再过来接您怎么样?”
“如果太晚了,你也可以在酒店里开个房间住下来。”卫燃好心的建议道,“我猜塞巴斯蒂安先生肯定不会介意的。”
“虽然这是个让我非常心动的建议,不过还是算了。”
里昂颇为遗憾的咂咂嘴,“我今天晚上要回家陪我的妻子,她可不允许我在游行结束的当天晚上在外面过夜鬼混。”
“那就只能祝你好运了”
卫燃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能把游行玩的这么的,恐怕还得是这些富裕的欧洲人。
在里昂关于游行和法国人的一个个黄段子里,车子最终平稳的停在了一座豪华酒店的门口。
“这间酒店也是由基金会投资的”
里昂一边帮着卫燃拿行李一边介绍道,“以前多米尼克先生来巴黎的时候也经常住在这间酒店里,您站在房间里就能看到对岸的巴黎圣母院,而且安全性和私密性都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