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嘟灵的脸瞬间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小声道:“你你別瞎说——”
江野却仿佛没看到她的窘迫:“是不是还需要我这个当年的演技助理再来给你讲讲戏啊?”
他转向周围好奇的目光,笑著解释道:“当初拍《左耳》的时候,我那时候刚出道在组里掛了个导演助理的名头,主要任务就是负责给演员讲戏。”
现场眾人先是一愣,隨即都配合地笑了起来。
大家都不是傻子,谁都听得出来,大佬这是给女主在站台呢!
眾人纷纷附和,只有由壮状来了一句。
“这小子当初就没安好心!”
陈嘟灵站在原地,脸更红了,但这次不再是纯粹的尷尬,里面还夹杂著一丝被维护的羞涩和甜意。
她悄悄瞪了江野一眼,眼神里娇嗔多於责怪。
晚上,燕京某茶室茶室静謐,只有淡淡的檀香和若有似无的古琴声流淌。
江野放鬆的靠在椅子上,对面坐著陈嘟灵。
她换了一件柔软的米白色针织开衫,內搭简单的白色t恤,下身是浅蓝色牛仔裤和白色板鞋,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脸上只化了淡妆,看起来清新又乖巧,像是个还没出校门的大学生。
江野看著她这副安静美好的样子,也觉得自己一阵轻鬆,“嘟嘟,快点过来,给我抱抱~”
陈嘟灵正小口啜著茶,闻言无奈地抬起眼皮,丟给他一个白眼,小声嘟囊:“幼不幼稚啊你”
但嘴上虽然嫌弃著,她还是放下茶杯,乖乖站起身,绕过茶桌,被他伸手一拉,便轻盈地坐到了他身边,顺势扑进了他张开的怀抱里。
江野心满意足地楼住她,手臂环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下巴轻轻抵在她散发著清香的发顶。
怀中的温软触感和全然信任的依赖姿態,让他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鬆弛下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寧静和满足感充斥心间。
嘟嘟在他的心中是有些不同的。
儘管江野只有 。
这种本质上的矛盾,让他时常需要在不同场合扮演不同的角色。
他內心其实承载看远超这个年龄的压力和孤独。
公司规模急剧膨胀,每一个决策都牵扯著巨大的利益和无数人的饭碗。
他对未来的预知更像是一把双刃剑,既带来优势,也伴隨著如履薄冰的谨慎。
他很难找到一个能让他完全卸下心防、不必偽装的地方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