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半夜敲门的白鷺(月初求月票,明天开始8000!)

之后还会有她们之间的战斗!

其实应该先拍苏州园林的室內戏,让团队慢慢磨合节奏,这样会更好一点。

可景田的档期卡得太死,四月中旬必须进组《长城》,留给《司藤》的时间满打满算只有一个半月。

所以他们目前先集中火力拍云楠的外景,把景田的戏份抢出来,尤其是西双版纳雨林、大理古城这些带她的重场戏。

实在拍不完的,只能等她《长城》那边抽得出空,再协调时间回来补拍几个特写和过场。

“各部门准备,action!”

景田转过身,旗袍开处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踩在青苔上却稳如平地。

“沈小姐几次三番找我,不是只为了送这篮野果吧?

她的声音冷得像山涧水,只是眼神里少了点看透一切的钝感,反而带了点刻意的锐利。

白鷺立刻低下头,捏著绣帕的手指收紧:“司藤小姐说笑了,只是看您一个人住在山里,怕您孤单...”

话没说完,她偷偷抬眼瞟了景田一下,那眼神太实,像猎人盯著猎物,完全没了沈银灯该有的怯。

“卡!”江野摘下耳机,眉头拧成个结。

怎么说呢—

这两位姑娘的演技,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菜鸡互啄!

监视器里,景田的气场浮在表面,肩膀绷得太直,像在刻意端著。

白鷺则刚好相反,把赤伞的算计全写在脸上,忘了自己还披著沈银灯的壳。

“过来。”

江野朝两人招手,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景田和白鷺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紧张,赶紧走到监视器旁。

“景田老师,”江野调出回放,指著屏幕里的景田,“司藤活了近百年,赤伞在她眼里就是只没断奶的崽子。你现在的状態,像刚上战场的新兵,卵著劲想贏,不对。”

他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喝了一大口,“你看这水,满的时候最稳,半瓶的时候,晃得很响。

司藤的气场是稳,不是劲。”

他让景田放鬆肩膀,试著从不屑而非对抗的角度去想:“你台词里的野果两个字,舌尖可以稍微顶一下上顎,带点漫不经心的嘲弄。眼神別盯著她,看她身后的树,或者她头顶的叶子,就像在看一只扰人的虫子。”

景田试著重复了一遍台词,肩膀慢慢沉下来,眼神落向白鷺身后的藤蔓,语气里的冷意果然多了层慵懒的轻蔑。

“白鷺,”江野转向她,“沈银灯的装,不是演好人,是演怕。”

他拿起片落叶,轻轻放在白鷺手背上,“你现在的眼神像在说我要吃了你,但她应该像只受惊的兔子。兔子急了也咬人,但没咬之前,得先让人觉得它好欺负。”

江野给她们讲的很细!

这种场面他经歷了很多。

前世拍短剧时,就没几个有演技的,却要在短短几分钟里爆发强烈的情感衝突,

他早摸索出一套针对新人的法子。

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拆解成一个个具体可操作的小动作。

比如说话时偏头的角度、握拳时指节的发力点、甚至呼吸的节奏快慢。

就像把一团乱麻理成一根根线,演员顺著线走,情绪自然就落得扎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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