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王盛挑眉，语气平静，「具体说说。」
「首先是转载量和传播速度超出预期。」李婷婷语速加快，「不仅是《中国青年报》自身的渠道，全国几乎所有有影响力的门户网站，如新浪、搜狐、网易，都在头版头条或财经、娱乐频道重点位置全文转载。
几大主流财经媒体和娱乐周刊也迅速跟进，摘编核心内容。腾迅的秋秋弹窗，在午间推送了专访的核心要点，『王盛』、『首富』、『征服世界』这几个关键词，在几小时内就成了网络热词。」
王盛静静地听着，这并不完全意外。
他如今的身份和话题性，加上《中国青年报》的权威平台，引发广泛关注是必然。
「舆论风向呢？」他更关心这个。
「分化非常明显，甚至可以说是激烈。」
李婷婷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支持的声浪很高，尤其是在年轻网民和大学生群体中。
他们认为您的发言『提气』、『有魄力』，是将个人成功与国家文化软实力提升绑定，展现了新时代中国企业和企业家的格局与自信。
很多人在论坛留言，说您是他们奋斗的偶像，盛影的成功让他们对国产电影的未来充满希望。」
「嗯。」王盛不置可否。这些都是预期的正面反馈。
「但是，质疑和批评的声音同样尖锐，而且来自多个层面。」李婷婷的语气凝重起来，「一部分传统影评人和所谓的『文化精英』，在媒体上撰文或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您的言论『过于狂妄』、『充满了商业资本的傲慢』。
他们质疑『征服世界』这个提法本身，认为电影是艺术，不是商品，更不是用来『征服』的工具。
有人批评您过于强调市场和工业，忽视了电影的艺术本体和社会批判功能，甚至有人将您与『文化沙文主义』联系起来。」
王盛神色平淡。
这些论调，他早就领教过，无非是旧调重弹，站在所谓的「艺术高地」上，对商业成功和产业抱负指手画脚。
「还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