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两句话交代完,张建川便站起身来:“好了,三妹儿,这些资料你在好好琢磨琢磨,有问题先留着,县畜牧局那边敲定了,我再通知你,我先走了,……”
见庄红杏只是呆呆地坐在对面小板凳上,没做声,张建川忙不迭地想要推着摩托车出门。
上一回的情形还记忆犹新,张建川可不想再招惹太多。
但刚把摩托车推到龙门边上,还没有来得及出门,就感觉到后边一个火热的身躯抱住了腰杆,软中带硬的巨大两团挤压在背上,让张建川心腔子都是一酥。
张建川深吸了一口气,没说话。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他知道自己又犯错了,能说什么呢?
怪这这该死的无处不在的魅力?
还是自己不该如此好心好意地帮庄红杏?
好像都不对,自己就是作了自己该做的想做的事情而已。
自我检视一番,好像自己也没有什么特别出格的举动啊,只不过对于这丫头来说,可能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她吧?
他只能等待庄红杏心绪的平复。
只不过庄红杏一双胳膊把自己腰勒得很紧,胸和脸都紧贴在自己背上,久久不愿放手。
三月中旬了,二人都衣衫单薄,庄红杏就只穿了一件羊绒衫,而张建川则是一件衬衣加一个羊毛背心,外加一件外套。
两具身体的热力汇聚在一起,让张建川欲罢不能,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要走,再不走可能就真的要出事儿,但他也不能伤了庄红杏的心。
“好了,三妹儿,其实我是把你当成……”
本想说当成妹妹,但突然想起庄三妹儿比自己还大一岁多两岁,这话又说不出口,但要说当成姐姐,那张建川又觉得实在太不可接受。
“当成什么?”把脸贴在张建川背后的庄红杏瓮声瓮气地道,显然很在乎这句话。
张建川不由得后悔自己嘴里怎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现在怎么回答?
“当成一个最亲近但是又能没有多少束缚,能够自由自在地说说话的人,不像在单位上说什么话都要掂量斟酌,也不像在家里,很多话题和他们说不到一条路上,也不像和朋友,很多东西他们理解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