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工作事业肯定重要,如果说这家伙是在为了调到县里去而努力拼搏,唐棠觉得自己也支持。
可是这个家伙现在却是却为了他们乡里一个即将濒临倒闭的饲料厂操心,这是你的本职工作吗?
这和你调到县里去有关系吗?
还是你真打算要去力挽狂澜,过一把厂长瘾了?
想到这里,唐棠就说不出的难受。
之前床榻上的欢愉也被抛在了脑后了,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和伤心。
她渴望长久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而非这种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深怕被别人知晓。
而这种每次都在宾馆里来的滋味也让她越来越反感。
张建川当然能感觉到女友的情绪变化,但是他却有些无能为力。
饲料厂这桩事儿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自己能丢手吗?
肯定不可能。
且不说乡里领导不允许,就算是从自己这个角度来说,内心还是渴望要把这件事情做成的。
这和开沙场不一样,对自己操盘这样一个真正的企业绝对是一次难得的锻炼和挑战,而且他也有信心能做起来。
调到县里的事情说实话,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没那么热衷了,甚至还隐隐有点儿不太想去了。
到政法委又如何,到县公安局又如何,还不就是抄抄写写,揣摩领导心思,写得再团锦簇又如何?
他一点儿也不喜欢那种生活,当然如果作为一个跳板一个手段来达到目的,他还是可以接受,可现在搞饲料厂显然更能符合自己的心愿。
“棠棠,我当然不会只屈居于东坝那个地方,去县里也只是第一步,还要去市里,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么?”
张建川把背对自己赌气伤心的女友揽了过来,拉到自己怀里,只穿了胸罩和小裤的唐棠这个时候显得那么娇怜无助,却又如此魅惑动人。
唐棠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依偎入男友怀中,却转过头来,狠狠地在男友强壮的胸肌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