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还年轻,还有足够的容错机会,这一次生意做亏了,下次汲取教训再来。
他已经有些爱上了做生意给自己带来的“财务自由”了。
不管自己现在是不是“万元负”,但起码现在自己无论是和唐棠在市里吃顿饭开个房,买个小礼物,还是给兄长拿点儿零钱,甚至考虑给家里换一台电视机的事情上都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一点张建川现在是深刻体会到了。
他觉得自己如果真的被打入深渊重新回到一年多年那样子,也许还是能坚持过来,但他不愿意了。
“我和他吵了两架,感觉他是有些着急,他知道其他几家小沙场根本无法补上胡伦勇的缺口,只有我们可以,但是我们的开支肯定会大幅度增加,所以他愿意在单价上适当调整,可是这不是主要的问题,结不到账,单价开再高,有个屁用?还没见到钱,我们都饿死了。”
杨文俊愤愤不平地道:“我也去找了陈霸先,但陈霸先说供货的事情他不管,找曾海山,我说不是供货的事情,是结账的事情,陈霸先就说遭遇了不可抗拒的困难,相互理解,如果现在不按照合同供货,那日后结账就只能到工程彻底结束之后再说了。”
这一招很歹毒。
现在已经给他供了接近价值二十万元的砂石,如果不继续供料,拖到项目结束,那是猴年马月了,到那时候,你再去要账,就得真要命长了。
可如果去法院打官司,那一样要你命长,耗时耗力,肥的拖瘦,瘦的拖死。
这也是为什么和这些国企或者说政府做生意的难处。
明明是你甲方先毁约,但却要逼着乙方继续履约,而他不但不承担毁约带来的恶果,甚至还可能给你带来更多伤害,这就是实力不对等以及这个时代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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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