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建川来说,在尖山乡本乡的工作他已经渐入正轨,进入状态,一切都得心应手,连他自己都惊讶于自己处理这些事务的游刃有余。
周朝先和邢一善他们都觉得似乎自己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什么事儿落在手里都能轻松应对解决。
很多时候张建川都觉得尖山乡公安员这个工作太缺乏挑战性,复杂艰难的案子很难遇得到,真要遇上了,大概率也该是派出所来接手。
唯一称得上复杂的庄红梅那个案子,到底是不是案子,其实张建川和庄红杏心里都已经有数了。
而且庄红梅嫁到白江,要查也该白江或者派出所查了,尖山乡这边只是打个配合而已。
正份儿工作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张建川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心思和精力来谋划其他。
可其他事情,也就是沙场这边的事情就没那么好解决了。
一旦沙船启动,单靠现在几家有联系的企业和零敲碎打的用量,根本支撑不起。
如果大件公路项目接洽不上,那最不济也得要寻到另外一些大项目才行,否则几万投资沙船就要打水漂了。
这一个多星期因为忙于下村了解情况,虽然张建川并不值班,但是他也没有回家。
在值班室里和值班干部躺在沙发藤椅上一边看电视一边闲聊,用这种方式也能迅速拉近和乡里干部们的关系。
尤其是几个带班的书记乡长们,看到张建川不值班也一样住在乡政府里,对张建川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不管怎么说,这种以政府为家的姿态都是值得首肯的。
电话里张建川也和唐棠解释过,唐棠也很理解,尤其是冲着张建川未来的长远打算,哪怕刚有过性事之后的儿女私情离别之意格外浓烈,似乎也勉强可以接受。
不过张建川也知道适可而止,女孩子心思难测,拖得太久肯定会出问题,而说实话他也一样食髓知味,渴望着梅开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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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张建川爱不释手地搂着唐棠娇软的身躯,又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
唐棠一阵颤栗,把身体缩在男友怀中,双手牢牢地抱住他雄壮的虎背。
她脸烫得吓人,昏黄的台灯光下,酡红如霞的面庞呈现出惊人的娇艳,而肩部光洁玉润的肌肤连带着从锁骨往下,一道迷人浑圆的曲线拱起深深地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