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汉州也有卡拉ok了?”晏修德忍不住问道:“我感觉广东那边都才兴起来啊,没想到汉州也有了。”
“嗯,深圳那边都开始风靡了,广州也是,哪晓得我们汉州赶时髦也这么快,一边半载这边人就开始跟上时代节奏了。”张建川笑着道:“青牛坊那边好像有一两家了,生意火爆,但是要唱首歌太难了,一次最多点三首,就要换台子,一首歌一块钱,还是有点儿贵,……”
“建川你娃咋个越有钱越不耿直啊,一块钱都喊起贵来了,咋个嘛,我和我哥一晚上就把你唱穷了?喝点儿啤酒就把你喝垮了?我没说要喝人头马。”
晏修德的话把张建川和晏修义都逗笑了,“修义哥,我看二哥可能要挨顿打才得行了,简直飘了,晏叔不在,长兄如父,一会儿下车,你就先给他来两下子,让他清醒清醒,酒还没喝,人就先癫了,咋个嘛,你在海南天天喝人头马,睡洋女人?”
“滚你的!老子像你,一天到黑都离不得女人?”晏修德笑骂道:“我告诉你,建川,玉梨不错,你娃二天想要省心,就娶玉梨,啥都不管你,比唐棠强多了,唐家人家自诩上等人,你娃攀不上,挣几个钱,人家说不定也看不上眼,不过,话说回来,三百多万,我还真的有点儿搞不懂,这个世界还有几个人看不上,……”
晏修德话里不无感慨。
就在刚才,他已经完成了自己从年入几万甚至十万变成了一下子拥有七十万现金资产的心理建设,陡然间觉得人生无过于此,倏然便获财富自由。
但又想到这几十万又要被张建川拿去搞什么狗屁方便面,说不定就要打了水漂,这个家伙现在还在这里装模作样调侃自己,真不把自己这个金主股东当成一回事啊。
至于说他回来才听兄长提到张建川已经和唐棠分手,自然也免不了一番唏嘘。
春节时候还一副情比金坚的样子,现在居然分手不说,好像还又另外有了新欢。
张建川这小子的话,至少在女人方面的话,是半句都不能信的。
“老二,少在那里乱说,把建川教坏了,啥叫啥都不管他?”晏修义一听晏修德说话越来越不像话,赶紧制止,“还有,唐棠和建川没成,那也是有原因的,或许是家庭环境和生活环境的确有些差距,还有就是不在一起上班,两地分居,……”
“哥,你这也太维护他了吧,我把他教坏了,这方面他怕是可以给我当老师了好不好?”晏修德怪叫起来。
“我在海南可是规规矩矩,一门心思挣钱,你看看他的德行,三天两头换女朋友,这还是创业期呢,真要发了大财,那还是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一路排开翻牌子?说不定还要来一个嫡庶争宠,抢家夺产呢。”
晏修德的话差一点儿把张建川给整破防,而晏修义却是笑得差点儿背过气,连连道:“老二,你对建川可真的是了解啊,一针见血,我也说建川这方面要谨慎,现在年轻还好说,以后年龄渐长,恐怕就要注意了。”
“哥,没用,三岁看老,建川这肠子,改不了了,所以我才说他娶玉梨合适,反正玉梨就是个马大哈,他在外边,只要不带回家,玉梨说不定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换个别人,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